知道你正用针,不能吃甜的?” 顾秀仍不说话,只是慢慢移目朝她看去。阿渺笑吟吟地坐在床边,半身靠在鹅黄细流苏的帘子里,手里正拈着一颗提子要吃,那青提晶莹翠绿,上边结着一层薄薄的雾汽,映得指尖都是绿幽幽的,她心中忽然掠过一个念头,还未及细思,就已经欺身压了上去。 似乎有什么的汁液迸破在唇齿之间,那的确是令人喉舌发干的绝美甜意,带着微微的冰凉清涩。柔软多汁的果肉在交缠中被各自吞食殆尽,舌尖一卷就搜刮了所有的清甜汁水。她却还不满足,温热的甜肉经她的吮吸而愈发柔弱可欺,等待着更进一步地采撷,又或是榨取出最后一丝欢愉。 她闭着眼睛,继续摸索着从中汲取方才残存的甜液,攀援而上的手指已经解开了松挽的衣结,从暮夏薄凉的衣衫里缓缓探进去,将绵软细腻的两团握在掌中揉捏,又或是描摹起线条柔润的纤腰,阿渺在她手里呻吟出声,“顾秀……你别这样……”那微弱的抗议随即就被她吞了进去,她无赖似的咬着阿渺的舌尖转圈,时而又叼着她吮吸,久违的甜意极大地安抚了她,直到阿渺几乎窒息才放开,她轻轻舔了舔那双诱人水润的唇瓣,声音低低地,如同引诱,“阿渺,再来一次好不好?” 阿渺只是别过头去不理她,顾秀微微垂下眼睛,轻轻在她脸颊边蹭了一下,这是她一贯地讨好和服软的姿势。叶渺果然转过来,看了一眼她,心先软了一半,叹道,“你要怎样?” 顾秀便在她后腰上轻轻按了按,那地方敏感极了,她几乎要在顾秀怀里直接因为快感痉挛,耳畔是温热撩人的吐息,“阿渺……”那声音轻如燕呢,落在叶渺耳中却分外敏感,“不行——用药戒斋都要整七日,你身子还没好,晚上还有一回针没走呢。” 顾秀轻轻一笑,“针灸之术,是为了通经活络,调合气血,是不是?” 这倒是医书上的原话,她点点头。 “那我这里还有一个别的办法,一样可以调理经脉气血……阿渺要不要试试看?” 宽袍广袖轻柔地遮住了她的视线,一片微凉的纱巾代替手掌覆在了她的眼睛上,锦幄垂帐外像是透着一团模糊而迷蒙的天光。她觉得自己似乎被拉到床榻里侧,紧接着,连那天光都暗淡了,只余下满目幻梦般的柔粉,和骤然清晰起来的,那人衣衫上旖旎的暖香。 她心中悠悠一荡,方待开口,骤然想起正事来——这下玩得可有点过,叶渺连忙伸手到后面去解那丝巾,却被一对柔软温热的掌心按在了原地。一个晃神,就让顾秀拿住了手腕,不轻不重地反锁在了背后,分毫动弹不得。 “等等——” 那人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笑道,“怎么了?” 她顾左右而言他地提了个要求,“我不喜欢这条纱巾。”以顾秀在床上一贯的掌控欲,要是她这会儿不要求摘掉,恐怕一会儿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纱巾应声从她眼前落下,她转过头去,顾秀正坐在对面,因为连日卧床,身上只披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在帘帐的映衬下显出一种逼人的艳色,好整以暇地道,“阿渺不喜欢这样么?那我上次——” 她连忙伸手堵上那人的嘴,顾秀的好记性能不能不要在这种事上也发挥作用!她头疼地想不出对策,“现在不是玩这些的时候。你能不能有点病人的自觉?” 顾秀向她一摊手,示意她放开。“我很有自觉的,我说了,除了针灸,我还有一个别的办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