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猸骑坐到甘御清的跨间,扶着他的尘柄寻找着小穴的入口,可是找了半天也“不得入门”。 由于她无意中捏到了那茎肉,就感觉一股热浪喷射到了她的牝门上,蕊芯一震,不由得吐出一口蜜来,混合着那精水,传来一片湿热的感觉。 她扭动着杨柳腰,丹穴来回抚摸着他的马眼。终于,那头渴望已久的“洪水猛兽”如了心愿,找到了它可以“横冲直撞”的天地。 眼看那玉门已经失守,最后一道防线已经被撞破,白猸似乎感觉下身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击碎了一样,那“羌笛”没有怨恨那“杨柳”,春风终是入了“玉门关”。 只见那话儿半耸入牝户,每多进一寸,穴壁便越是裹紧,夹得它在花穴里喷射出朵朵浪花,惹得白猸直呼惊奇。那样一股股热浪就这样由下身传到了腹部,升腾起了快感。 “哦~~~” 白猸长舒了一口气,那种感觉颇为奇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这一下便不用担心蜜水不多的问题了。 于是乎,她便更深地坐了下去,只感觉那推进的热流敲击着她的花芯,也敲击着她的心房。 “这卖药的箫可比进宝的短箫长,又比那红毛的短,正好合适。” 她的腰身抬起又放下,玉穴套弄着那箫管,每一次进出都能榨出汁水来,不一会儿,那花室里早已淫液横流,开始响起了“滋滋”的流水声。 “啊~啊~啊!” 白猸开始淫叫了起来,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上次勾引石楠不成,如今居然主动骑跨着另一个男人。 她这样上下活动了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些疲累,于是停了下来歇息片刻,抱怨着:“这臭男人也不醒来,我一个人动怪累的,再说了,你这样躺着不是爽不了了吗?” 甘御清原来紫青的脸色已经渐渐地缓回了血色,白猸见到,便俯下身去想要亲吻一下他的嘴唇。 可刚要吻到,甘御清的嘴突然张了开来,喘着大口的粗气,胸腔也随着上下起伏,好像许久没有呼吸似的,拼命地汲取天地的灵气一般。 白猸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得直起了身子,登时一紧张,便收起了穴壁,包裹地阳具更紧了。 “喔~~~!” 甘御清口中突然传来一声长吟,那声音巨大,如闷雷一般,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就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方才阻塞他筋脉的那团气仿佛瞬间消失了。 还没等白猸反应过来,甘御清便睁开了眼,见一女子光着双腿骑坐在他的胯间,身下之物胀得难受,就要爆裂似的,也顾不上看是何人,便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反客为主。 白猸也不知道自己这嘴是不是开过光,居然说醒就醒了…… 只见甘御清腰身飞动,疯狂地捣杵着她的玉穴,仿佛如一头失控的猛兽一样,整个屋子都满是水乳交融的“噗噗”声。 “啊!啊!啊!” “你干死我了!你干死我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