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烧糊,糊得比锅底还黑。 “唔......” 声带缠了一百个结,严婧瑶冒着粉色泡泡咕噜咕噜,脸上早就烧得不像样子,红彤彤像烙铁,整个人陷入高热宕机的迷糊状态。 三魂七魄都被求婚吻带走了,季岚震惊地看着严婧瑶突然智障,仰头望着天花板,脚下轻飘飘地出了卧室,然后......砰! “婧瑶?” 撞门了,季岚赶紧要去看,严婧瑶却动作飞快,见鬼似的躲进了浴室。 季岚:“......” 其实藏进浴室也不知道干什么,严婧瑶转悠两圈,浑浑噩噩地又洗漱了一次。 某个大律师对于求婚的反应确实有点夸张,最后飘着出来,也不说话,顶着烧成火炭的脸钻进被窝,两只手抓着被角,灵活的一卷,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在里面。 季岚:“.....” 没说答应,没说拒绝,只是把自己拱成一团。 “婧瑶,婧瑶?” 上前戳了戳床上的小山包,可惜纹丝不动。 “婧瑶?” 叫也不回应,季岚无奈,严婧瑶还把被子裹反了,内层是浅灰色,这么拱起来像个坟包——难道是告诉她,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盯着“坟包”看了足足一分钟,季岚确定某个大律师要鸵鸟一晚上了,正要打开衣柜抱一床新的被子出来,忽然听到轻轻地咚的一声。 “?” 婚姻的“坟包”歪了,季岚眨了眨眼睛,半天才伸手去摸了摸。 “婧瑶?” 没动静,她掀开被角,发现严婧瑶闭着眼睛,脸还是红红的,睡着了。 “......” 结局多少有点草率。 第二天。 脸红一晚上的严律师做了一个色色的梦,迷迷糊糊终于醒过来,发现身旁已经不见季岚。 估计上班去了。 “嗷呜~”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昨晚高热把脑子烧坏了的严律师完全没想起季岚已经放假了,慢悠悠地坐起来,下床找到拖鞋,慢悠悠出了卧室。 洗漱后清爽许多,但严婧瑶还没恢复记忆,忽然闻见一阵红枣的香甜,出来往厨房一看,电饭煲冒着淡淡的热气。 闻着就叫人垂涎三尺,她刚要打开看看,忽然听见一声“婧瑶”。 嗷一声差点腿软,严婧瑶才发现季岚在家里,可她刚刚是瞎了吗? “季,季岚......” 舌头不太灵活,大律师呆呆憨憨,季岚冲她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婧瑶,早上好~” 笑容很淡,声音很温柔,有种渗到骨头的宠溺,严婧瑶愣愣望着季岚,突然面红耳赤。 天啊,太腻人了呀~ 比红枣还要甜,直甜进心里去,严婧瑶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求,求婚! 身份转变成了妻子,迟钝的笨蛋律师终于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唔......” 赶紧背过去拿碗。可慌慌张张,碗差点拿不稳,勺也掉洗碗池里。 求婚的过敏期未免长了点,季岚看着好像地板烫脚的严婧媱,无奈又好笑,心底却腻腻起了层甜霜,甜丝丝的。 不禁想调戏她一下,“婧瑶,你小心烫。” “嗯嗯,诶哟……” 还真就烫到了,严婧瑶捧着碗又是嗷的一声,脸更红,莫名有种羞耻感,背过身,吹凉碗里的小米粥,三两下喝了。 抹抹嘴,她放下碗,“我去上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