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数升高了,喝得更难受了,脚下有点虚浮的软,感官迟钝,甚至没注意鬼鬼祟祟的男人想来摸她。 猥琐地想要占便宜,男人眼睛放光,严婧瑶突然推开人群冲进来,抬脚就踢色鬼的裤裆。 “啊!” 高跟鞋不是吃素的,男人捂着裤裆滚在地上,严婧瑶马上抄起一个酒瓶子,把季岚护在身后,眼睛一眯,冷笑道:“我看看还有哪个想来?” 又朝地上捂裆的男人瞥了一眼,“TM喝酒就喝酒,发个屁的情。” 酒瓶抄在手里,谁上来她敲谁的脑袋! 警惕地目光夹着凶狠,冷笑渗人,太子女的嚣张气焰是骨子里带的,天不怕地不怕,有把刀她敢往某些不要脸的男人腰子上扎! 斗狠,来啊!噶你蛋! 真就镇住了场,那男人也是跟着朋友来的,叁四个脸红脖子粗的围过来,十叁刚好赶到,眉头一拧,知道陈八卦的破高尔夫挑战又翻车。 每一次都是,闹出治安问题来她又要收拾,赶紧让小弟们上去疏散,自己接应严婧瑶。 “还好吧?” “还好。” 严婧瑶把瓶子扔了,转身抱起季岚,朝十叁使了个眼色,一道出了酒吧街。 晚上外面人多,车是不开进来的,十叁帮着把季岚换到严婧瑶背上,再往街道那头走。 严婧瑶喝了酒,她便负责开车,把两人送回了家。 “谢了。” 严婧瑶的酒早醒得差不多,季岚喝高尔夫差点没把她吓死,再多的酒都成冷汗了。 下车,她把喝醉的季岚抱出来,跟十叁点点头,走进了公寓大楼。 灯光有些亮,季岚迷迷糊糊,无意识地搂住严婧瑶的脖子,好像知道是她,依赖地蹭了蹭。 “嗯……婧瑶~” “……” 进了家门,严婧瑶暂时把季岚放在沙发上,兑了温水,拿一小瓶解酒剂化在里面。 季岚还昏睡着,她把人抱起来,左手托着她的后颈,右手试着给她喂水。 用小勺轻轻压着她的唇,等她张开一点嘴,便把水送进去,可季岚不太配合,眉头皱起,才喝两口便呛到咳嗽。 吓得严婧瑶赶紧给她拍背,看她缓和了,再试着给她喝了一点。 这样慢慢地,勉强喂了一瓶解酒剂,季岚迷糊着睁开眼睛,朦朦胧胧。 “醒啦?” 严婧瑶拿了热毛巾,轻柔地攒她的额头的汗,顺便又嘴欠,“你看看你,就这屁酒量还想喝高尔夫?说你不能喝还逞强。” “……” “给你喂了解酒药,现在能起来吗?” “……” 某个大律师碎碎叨叨,季岚脑袋里一团糊,唯有的那点清醒本来就发着懵,耳朵里像堵着棉花,听什么都是嗡嗡嗡。 仿佛有一群苍蝇围着脑子转,清冷的教授蹙了蹙眉,迷迷瞪瞪地望着眼前叨叨的女人,终于没忍住,竭尽全力地蠕动嘴唇,“你好烦……” “我……烦?” 猪猪包!嫌我烦?!严大律师瞬间不淡定了,干脆把毛巾往季岚脸上一扔。 “你才烦!你猪猪包!你是个大猪猪包!” “……” 似乎碰到了某个大律师发飙的按钮,季岚只觉得脑壳更疼了,听着她呼噜呼噜说了好些不知道什么的话,才把脸上盖着的毛巾拿下来。 天花板的大灯有点刺眼,尽管光线已经开到最暗,季岚乏力的手指勉强握着帕子,身上很热。 后背似乎被汗浸湿了,她不得不微微启开嘴唇喘气,枕着沙发扶手慢慢地侧过身,抬起眸。 一片混沌的醉意,季岚模模糊糊望着严婧瑶,好半天,挤出几个字:“我想和你……谈谈。” 执着如此,哪怕这样了也惦记着要谈话,严婧瑶忍不住抖了一下,像看见什么奇特的猪猪包。 “你特么是个什么品种的谜语人啊!” 谜语人滚出黎城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