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周夏的那双眼睛里,有担忧,有哀伤,还有付之一炬,更多的是熊熊烈火;是啊,她还想当好女孩吗? 被周裕控制了那么多年,在16岁知道真相以后,还在时不时因为周裕那点稀薄的母爱而愧疚自己的行为,不可否认周裕给了她物质上最好的条件,让她永远无法真正痛恨她。 她只是无法接受,无法接受老许的死和她有关,无法接受自己曾经叫过那个男人叔叔,无法接受自己有可能不是老许亲生的。 周夏恨不起来,却看不得那个女人那么快活,她想撕碎她永远平静的面容。 周夏望着林烨的眼睛很久,久到林烨都觉得自己这一次太突兀了,太神经了,还很不尊重人,他刚想开口收回自己的话,周夏的手摸了上来。 “你想让我当坏女孩?你想和我发生什么?”柔白的手在林烨的脸上上下下滑动着,捏上了他的耳垂。 林烨被刺激的全身一股酥麻,他有点说不上话来,脑子里都晕晕的。 “我看见了哦,那天你拿的东西,是早有预谋吗?” “所以,可以吗?”林烨的喉咙发干,声音比平时听起来更加嘶哑。等了一会,他将头更加倾过去,嘴唇几乎贴上周夏的耳朵,“可以吗?” 周夏在审视这具才成年的男性身体,宽肩窄腰,从他更倾过来的领口里,可以看见几块凸起,不夸张,很诱人,也很有力量;被包裹在家居裤里的双腿,肌肉紧实,修长,爆发力十足。 她思考了一会,“可以,但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目前来说我不希望它朝另一个方向改变。” 林烨一听这话,就知道这死女人不想负责,他就知道,又是他犯贱,求着人家睡他,在人家提出不想负责的说法后,他已经在思考他们还有没有以后了。 “好,我也觉得可以先不改变。”毕竟,未来的事情谁又知道呢。 简约冷淡的房间一角,正在向外冒着热气,林烨已经先在楼下的客用卫生间里,快速清洗好自己了,他比往常花了更多的时间去清洗下体,还拿出了藏了好几天的东西。 林烨现在有点局促,肖想了这么久的事情,居然真的实现了,不会又是梦吧,他使劲掐了自己一下。 嗯?!居然不太疼,但还是有痛感的,万幸,这不是梦,他现在肾上腺素太多了,痛觉都下降了。 白色的雾气奔涌着来到他的面前,隐隐约约间,周夏散着头发走来了,发梢还在滴水,她也没管,任由它流淌,打湿了身上单薄的吊带睡裙。 “我,我帮你吹头发吧,你老是湿着容易生病。”林烨手忙脚乱的要下床去给她拿吹风机。 周夏拿毛巾擦了擦发梢,没制止。 林烨靠床坐着,腿微盘着,周夏坐在他两腿间的坑洞里,吹风机在林烨的手里从野兽变成了温柔的小猫咪,细致的舔过每一根发丝,没有周夏往常使用时,那般“群魔乱舞”。 “行了,别吹了,都没什么湿的了,你在这里磨磨唧唧地吹这么久,是在紧张吗?”吹风机下,周夏的嗓音听起来有些不真切。 “我是怕你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认真对待没什么不好的。女生是纳入方,总是比较容易受伤,营造好的环境也会增加体验感。” 林烨的手指在周夏的发丝间滑动着,从上到下,确定是真的都摸起来干爽后,他现在是真的开始紧张了,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