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丑闻持续挂在热榜上, 实在是有损公司艺人和领导形象。或者更简单来说, 就是丢脸,不仅丢自己的脸,还丢公司的脸。 飞天自创办起,走的就是砸钱的超豪华大气路线, 且从来也就不是小家子气的家庭作坊式公司。江诫的爷爷投大头, 还拉来好些生意上的伙伴, 最后的股份分配是相对控股型。江家人占绝对的51%, 合伙人共占34%,员工预留15%。 江诫的爷爷是在江诫成年后将自己手上的股份稍微分了分, 转让给江诫10%,所以江朝海共有41%。 这种分配方式,也造就了江朝海的独.裁.专.制和个人主义。 但是这段时间在公司里,江朝海堵不住千人百口的闲言碎语,几位高层股东暗中自成一派,很明显的不服江朝海,甚至有点“逼宫要挟”的意思。 开个会,要么是阴阳怪气,要么是阳奉阴违。 陈伟岸是原始股东之一,现如今手头握有4%左右的股份。飞天如今发展不比以往,千之毫厘都是天价,所以稳住陈伟岸目前来说对江朝海是必要的。 江朝海是不能容忍别人的违逆反驳的,他急切的需要用实际的权力来武装自己,让自己占据绝对的话语权地位。 所以他回过神来,处理过自己身上那摊事,首先便是将江诫弄回来。 江诫一路上都闭着眼睛,全无表情的侧脸像是座冰凉的雕塑,他只以手缓缓摩挲自己的手表表盘。 江朝海亲自“押送”,罕见的重视,抑或是怕他又跑。 车一直往城外开,中途江朝海接了两个工作上的电话,一个和女人的调情电话,威严和腻人无缝切换,但都蕴含着显而易见的高高在上。 声音就响在江诫的耳边,江诫眉心都没皱一下,无动于衷。 冬季城外更是苍白一片,草木枯黄,道旁的平原里是堆堆积雪。 终点是座郊外别墅,车在地面轻微磨擦一下,良好的性能减震效果极佳,让人没有什么推背感。 一股凉风灌进来,江诫微微睁开眼睛,入目是金色头发的白人。白人的脸部表情冷漠凶戾,他无言低头,将江诫脚腕上的麻绳大力解开,然后拿钥匙开了江诫手腕上挂着的手铐。 有两人一左一右落后江诫一步,看似是跟随,实则是在死角处制住江诫的手,控制着他,推他走近那所轻奢小别墅。 只不过,冷脸碧眼的剽悍白人,却在身后给江诫的左手里塞入了一枚钥匙。 别墅的门早已被打开,一个秀发微卷的漂亮女生下阶梯来迎他们,江朝海一见来人,就摆出慈爱笑脸。 女生在身边眨着眼,小心翼翼又甜腻腻的看着江诫,开口是羞涩:“江诫。” 女声轻细,含着期待和欣喜。 然而她叫的对象,却一直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郊外的风呼啸,吹起他前额的黑发。除此之外,江诫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江朝海咳了一声,踏入门楣,一个保镖似乎在身后使劲捏了捏江诫的手骨,发出咔咔脆响。 江诫仍旧没有半分回应,像是冰造的不会动的精美雕塑。 陈伟岸站在二楼栏杆处,单手抽着烟,视线放在进门而来的江诫身上。 江朝海客套的呵呵笑着,抬手拍了拍江诫的肩膀:“不服管,叛逆的很。” 陈伟岸挺满意江诫,即使他头脸都是伤痕,黑色的衣裤上还有在地上摩擦形成的泥迹,整个人都是狼狈的。但那张脸无可挑剔,能力也足,眼神里也总是压不住的不驯。 帮着女儿驯服这种狼,陈伟岸觉得还是挺有意思。 他站在高处,扬声淡笑着对江诫说:“小江,年关节给自己放个假,和小沁在这边玩两天。” 江诫自然依旧是无动于衷,但陈伟岸并不在意,只灭掉手中烟,笑眯眯的等江朝海上楼来。 他和江朝海又不同,江朝海是连明面上别人对他的忤逆都无法容忍,算是沉不住气的。而陈伟岸不在意这些,他自有方法让人打从心底里畏惧尊重或是屈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