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酒瓶子,瞪着汪丽丽咆哮,“你是猪吗?知道老童媳妇不是个好的为什么还要去找不痛快!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个数吗?还学人家打架!” “是她先动手的!我不反抗岂不是被打得更惨!”汪丽丽哭得更伤心了。 赵春根心烦意乱,“那你不会辩解吗?那么多人在,你没长嘴吗?” “我怎么说啊!隔壁孙婶向着童家,她都把我踩死了,我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汪丽丽越说越伤心。 她笃定赵春根更相信的是她而不是外头那些没影的传言。 提到孙奶奶,赵春根脸更黑了。 汪丽丽继续絮叨道:“我知道,我这个人不如老童媳妇大方,他们家有点啥好东西都会给孙婶送一点,我们还有儿子要养,精打细算过日子,在孙婶心里,肯定比不上童家,孙婶不向着我我也认了,但是你怎么能听信外人的话这么说我!” 赵春根被说得一下子气消了大半,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得太过份了,不过他这人大男子主义,即便真的认为自己过分也不会承认,而是转移话题道:“明天我去问问孙婶,看她怎么说!” 孙婶毕竟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赵春根对她还是有几分敬重的。 汪丽丽沉着脸不再吭声,琢磨着赵春根明天还要加班,喝了酒倒头就睡,明天能准时起床就差不多了,哪有时间去跟孙婶对峙。 等他下班孙婶也睡了,虽然住在一个大杂院里,但他们俩想说上两句话还真不容易,这也是汪丽丽有恃无恐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边在新房的童父童母醒了之后还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两人去浴室刷牙洗脸,这才开始在院子里转悠。 两口子将所有屋子看了一遍,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是后院中间那块地,童母已经想好种什么菜了。 夫妻俩规划完,一起上街买早点,顺便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 邻居瞧他们从那个新院子出来,全都跟他们打招呼,寒暄了两句。 大门一关,外面纷纷扰扰跟他们一家无关,这种感觉特别其妙。 做饭的时候也没有人探头探脑地打听他们家做了什么好吃的,童母心情大好,只觉得做饭也是一种享受。 反观大杂院那边。 按照往常整个院子最早起来的应该是孙奶奶,可今天直到赵春根出门上班都没听到隔壁有动静,童家那边也就算了,昨晚好像听到自行车的声音,说不准一家出门了,孙家不同,就孙奶奶一个,不可能不在家。 赵春根掀开门帘故作无意地瞥了隔壁一眼,竟然发现门帘被卷起来了,大门上了一把锁,棚屋也给锁上了。 再看童家那边,门帘倒是没有卷,但棚屋一样上了锁,说明这一家也没人了。 什么情况? 赵春根沉着脸,迟疑了片刻,转头回屋跟汪丽丽提了一嘴。 汪丽丽一脸诧异,“那个死老婆子怎么可能出门?” 赵春根听到汪丽丽对孙婶的称呼眉头微微一皱,却没有喝止,“我怎么知道!就是跟你说一声。” 汪丽丽撇撇嘴,冷哼道:“说不定是做贼心虚偷跑了!不然那个死老太婆怎么可能不在家!我都跟你说了我是冤枉的,现在相信了吧!” 赵春根没有吭声,彻底信了汪丽丽的话,就这么果断出门上班去了,结果等到他下班了孙家童家还是没人。 赵春根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忙问汪丽丽,“两家今天都没有人回来?” “没呢!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汪丽丽气不顺地说道。 今天下午她跑两家窗户底下偷看了,结果啥也没看到,两个该死女人竟然连玻璃窗都挡了,真心把她当贼防! 过了两天,当中介大清早领着一群人进入大杂院,拿着钥匙打开孙家和童家的大门,赵春根和汪丽丽才火急火燎地冲到院子,质问道:“你们什么人?来我们这里干啥?” 回应两口子的是四个大汉一对中年夫妻凌厉地视线,边上还有一个老人佝偻着身子呵呵直笑。 赵春根心下一紧,扯了扯嘴角,硬着头皮迎上他们的视线。 中介解释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