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叫我‘谢敏’的时候声音有多性感,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气音。” 他伸出手指,指尖在傅闻安喉结上蹭了一下,由于被触碰,那块软骨不自在地上下一滑,流畅顺滑。 傅闻安呼吸一下变得粗重了,谢敏机警地往后退一步,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半晌,傅闻安平复情绪,只剩眼底一抹欲/色,被深邃瞳色温柔地包裹着,他看向谢敏,道: “政治清洗与我无关,我不会因此负罪忏悔,更不会承担屠杀的罪责,我可以适当补偿他人,但那仅出于人道。它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只对我面前的这个人负全责。” “好,就是这话说的很是自私。”谢敏笑着点头。 “我已经够无私了,你向我讨什么我都会给。”傅闻安反驳。 “这就是尊贵的婚约者待遇吗?”谢敏调侃。 “是啊,不感谢我吗?”傅闻安挑眉。 谢敏想了想,用吻吞掉了对方唇角那点笑意。 虽然傅闻安是坏人的孩子,但他在那个私立医院救了险些被破坏素摧毁的银。 既然如此,烂账一笔勾销,不谈过往,只谈将来。 所以,谢敏远赴万里,踏上了安斯图尔的土地。 -------------------- 今天去看铃芽之旅了,好看的! 第112章 邮差向前走着,不断回想先前的对话,心中郁闷,举棋不定。 他不能完全指望傅闻安按照他的发言行事,又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说服子爵,一时陷入两难。 走过拐角,他疲惫地吸了一口气,刚一抬头,看见走廊尽头的子爵。 对方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脸颊有一道血痕,被随手抹花了,显得凌乱可怖。 邮差没说话,他头皮像炸开了,电流一股股窜上颅顶,带着前所未有的恶寒。他看清了子爵手里的枪,袖子罩着枪柄,只露出垂向地面的黑漆漆的枪口,宛如蛰伏。 “你去哪了,我在找你。”子爵没动,他面无表情,头顶灯光的阴影沉积在深凹的眼窝里,幽绿色的眼瞳嵌进去,透着令人心凉的阴沉。 “我的人中了埋伏,我抛下他们逃走了。”邮差一边说一边观察子爵的神情,对方并未质疑,却仍在审视他,这种直白眼神令邮差承受着莫大的精神压力,像在被拷问。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子爵没再追问。 “你做的很对,你才是最有价值的,你必须活着。”子爵走到邮差的面前,拿着枪的手抬起。 邮差迟疑了一下,身体下意识躲避潜在的威胁,理智却让他顿住脚步。 子爵瞥了他一眼,用拇指在邮差额角抹了一下,紧接着细细揉搓,低下头,安抚道:“他们都被我杀了,你安全了,不必再害怕,邮差。” 邮差没发出声音,他凝视着子爵的动作,又伸手在自己额头揩了一下,摸到满手湿润冰凉。 他在流冷汗。 邮差心里一沉。 子爵正盯着自己的手指,视线涣散,像是在想什么别的事,又喃喃:“你很快就可以不用做这些事了,邮差。” 邮差没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子爵也无意解释,向着邮差来时的方向走去。 笃笃。 笃。 笃笃笃。 富有规律的细微响声从不知何处传来,陈石与徐里在一瞬间进入高度紧张的备战状态。 操作室内邮差留下来的成员对这种敲击音并不敏锐,信息人员正沉默地调试仪器,作战部队则整合自己的武器。 是零号内部用来传递信息的电码! 无形的茧包裹住了无关人群,秘密仅在知情者间传递。 「指示突击」 陈石与徐里对视一眼,各自做好战斗准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