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中央的一个皮质沙发再无其他。 “没来过吧,执政官?”谢敏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手指摸到他脸上,缓慢撕掉易容硅胶,扔了一地。“好孩子,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用的吗?” 傅闻安瞥了眼好几柜子的工具,没说话。 “不知道?还是知道了不说?觉得脏?你来都来了,还给我装呢?” 锁链被徒然扯到绷直,傅闻安觉得自己的肩膀快被扯烂了,肩颈肌肉结块般挨在一起。他被迫仰头,还没等稳住身形,只觉后脑一股大力传来,摁着他猛地压下去。 力道过重,鼻梁碾着对方逐渐变硬的部分,磕得他喘不过气来。 谢敏抬起一条腿,束腿的军靴踩在傅闻安后背,径直把人往下一压,令他再没法动。 “说话。”谢敏牙根痒痒,掐着傅闻安的下巴,逼他抬起脸来。 对方轮廓鲜明的下巴满是水痕,令他额角突突直跳。 傅闻安抬起眼皮,他的脸上没有任何屈辱或不满,反倒那双眼睛亮得渗人,像冰层下熊熊燃烧的火光。 “谢敏,你……了” 中间一个字被吞掉。 血一下冲进颅顶,浑身骨骼过电了一般,噼里啪啦流窜过四肢百骸。 火从胸腹越烧越旺,难耐的酸胀感在舌尖炸开,谢敏能感到指尖的颤动,他压不住血脉里蠢蠢欲动的毁灭欲。 他魔怔了似地笑着,癫狂与清醒在眼中不断闪过。他用手将傅闻安被打湿的头发捋齐,宛如给落水小狗梳毛一般,一下一下。 先前还是温柔的,很快,他毫无征兆地捧着傅闻安的脸,与他对视。 动作太过粗鲁,对方仰起脖颈的弧度紧绷到快要折断。 “你说这些,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他抚摸着傅闻安的嘴唇,指尖向里探,又在触到对方舌尖前收回。 傅闻安没说话,只张了下嘴,任由那几根冰凉的手指碾过内唇。 “嗯?”谢敏不耐烦地催促。 这下,傅闻安回了:“不知道。” “看来要我教你了?”谢敏亲昵地掐着傅闻安的脸颊,语气很轻,眼神却没有那么温柔。 “要。”傅闻安用低哑的嗓音道。 “你怎么这么笨呢?”谢敏偏着头,他微微俯身,亲了下傅闻安的鼻尖,手从对方的脸上滑下,落到喉结处。 “用这里。” 他的手指用力很大,掌控着脆弱的脖颈,摁出发红的痕迹,压抑感带来窒息与吞咽困难。 因为痛苦,他指缝里夹着的那块软骨不住地滑动,又被他惩罚般再次按住。 谢敏不满地蹙眉,拍了拍傅闻安的脸,“我还没说话呢,你吞什么?” 傅闻安没回答,他顺从地张开嘴,咬住拉链。 谢敏垂着头,他眼尾微微发红,手掌揪起淋湿的头发,下意识摩挲着。 alpha骨子里的征服感被满足,呼吸由平缓转为急促,他凝视着对方凌厉高挺的眉骨,因笨拙而有些滞涩的动作,他享受着猎物全然的服从,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 “如果你这张嘴不会说话就好了。”感受着鞋底臌胀的紧实感,谢敏深深地看着他,手指屈起,轻轻刮了下对方的下唇。 “我让你感到困扰了吗?”傅闻安张口,松开咬住的拉链,轻轻含住谢敏的指节,没用劲,徒留一片潮湿热意,他含糊地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