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陶止都不肯和向正诚见面。 换作平常,向正诚早就坐不住了,可是这回他把错事做得太过,再加上联姻的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陶止。 这个情形,大家冷静几天也好。 也许过段时间陶止消气了,他再像以前那样哄几句,两人又能和好如初。 这天早晨,向正诚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他经过那扇房门紧闭的房间,再次停了下来。 “幺儿,我去上班了。” 向正诚特意贴着门缝,把声量提高了说的。 可是里面依旧没有回应。 向正诚连着碰了几天的铜墙铁壁,憋了一肚子火,踹了脚墙壁,大步下楼。 就算再生气,这么多天也该气消了吧。 向正诚看着空落落的厨房,气得连早餐也没吃,直接出门。 到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向正诚刚准备进电梯,就接到他母亲打来的电话。 “妈,有什么事?”向正诚心情不好,语气也很不善。 向母倒是习惯了他儿子这个臭脾气,在电话里淡然说:“之前我和你说的联姻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一说这个,向正诚就想起陶止这几天对他的冷漠态度,语气略急:“再给我点时间。” 向母不高兴了,严肃道:“正诚,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向正诚理所当然的口气,“至少等我和幺儿说了。” “你还没和他谈?”向母语气复杂,“你们不是在一起住吗?都这么多天了……” 向正诚烦躁地捋了把头发,打断道:“这是我的终身大事,你以为这么容易开口啊?” 向母忍耐的口气,“那你什么时候才和他谈?” 向正诚在心里想,他倒是想问问陶止什么时候才给他机会进房间把话说开。 不过这些事向正诚不会和家里人说。 免得他父母对陶止意见更大。 向正诚不耐烦道:“妈,你别催了,这是一辈子的大事,陶止跟了我那么多年,我必须要给他个交代。” 不等向母再说什么,向正诚挂了电话,大步走进电梯,浑身散发着不悦的戾气。 向母看着切断的通话,转头看向身旁的向父,眼神像在询问如何是好。 刚才电话里的内容通过外放,全都听进了向父耳朵里,他沉声道:“咱们这儿子,在公司里雷厉风行,没想到对待感情这么婆婆妈妈,让一个男狐狸精搅和得心神不宁。” 向母担心地问:“那怎么办?这样等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吕家那边我们总得给个说法。” 向父眯起眼睛,沉吟片刻后,他说:“看来要用点非常手段才行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