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坏事,还是人吗?” “就是,不喜欢分手就好了,还要折磨人。” “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这么混蛋。” “活该罚站在这里。” 周围甚至有不知道汪野身份的吃瓜群众拿出手机拍照,闪光灯一下又一下照在他脸上,可是汪野就像没有感觉似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花店的方向。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围观的路人也渐渐散开了,只剩下汪野一个人站在原地,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偶尔有路人经过,对着汪野交头接耳。 店外炎热像火炉,店里空调凉爽,薛梅看着在外面站了一个多小时的汪野,忍不住问:“店长,汪总真的对您做了这么多恶劣的事情?” 何安慈忙活着手上的事情,没有回应。 薛梅替他抱不平,“如果汪总真的做了那么多欺负你的事情,我就再也不喜欢他了。” 听着薛梅孩子气的说法,何安慈不由得失笑。 他看了眼店外,不远处汪野还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站着,他脑袋低垂,胸前的牌子偶尔被风吹了起来。 眨眼间,汪野已经在外面站了一个上午,他的腿开始酸麻,肚子也抗议地叫了起来。 可是汪野不敢休息,只能强撑着力气站在原地。 从白天到傍晚、再到黑夜,汪野一站就是一整天,连一粒米一口水都没进。 虽然何安慈没让他不准吃饭不准喝水,但是也没说过他离开这个位置是不是就算放弃了。 汪野不敢冒这个风险。 又是半小时过去,花店那边忽然响起一阵动静,汪野疲累地抬眼望去,看见何安慈跟薛梅出来关门。 他眼里浮起一抹希望,可是何安慈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把门给关了。 汪野眼里再次黯了下去。 周围的店铺也渐渐关门,整条街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黑夜把汪野再次吞噬,如果不是走近的话,根本发现不了有个人站在那里。 汪野动了动身体,双腿就像绑了千斤石似的,又麻又疼,沉重得几乎走不动。 他花了全身的力气慢吞吞走到对面的便利店买了瓶水和面包,店员显然也知道汪野做的事情了,对他完全没有好脸色。 汪野顾不上那么多,他站在门口狼吞虎咽地把面包吃了下去,又灌了整整一瓶水,肚子里那股绞痛感才缓和了不少。 来不及休息,汪野又回到位置上继续站着,主动把牌子挂回脖子上。 整座城市一片死寂,偶尔只有汽车经过的声音。 休息间里,何安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看了眼窗外,因为天色太暗了,所以什么都看不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