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摸哪里? 他松开她肥软的臀肉,高抬着手却不知该落于何处。 路曼捉住他的手覆上胸软,平坦的小腹向前微挺,手中用力按揉胸口。 不知为何,他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流不同于浴缸里的水,像是从她小细缝中滋出的蜜液。 他低下眉想去细瞧,却被迅勇的深入给挺起腰背。 许是蜜液润滑,硬起的肉棒因后座力进入了小半截,花穴重重套住粗棒,紧紧含咬着,几乎快将他断折。 进入深一点的地方,那股蜜液更是一波接着一波,好像由他手心下的两个开关在控制一样。 只要揉搓大力一点,兜头而下的淫水便刺入他铃口。 再不经意擦过红肿的蜜豆,大片蜜液冲涌在交合之处,轻轻一动,便是汁水四溢。 “蕰、蕴藉哥~”她坐不稳,上半身朝前扑去,他立即松手接住她。 任凭松软的香饽饽砸在脸上,甜沁的香气一入鼻,嘴就自发寻到蜜桃乳尖。 路曼环住他的头,余光往门口扫了一眼,声音越发娇软,“老公~嗯~” 老公二字像是打开了新大陆,还杵着的肉棒越发膨胀,撑的小花穴在疯狂颤动,无数小嘴张开了唇,紧紧吸吮着肉棒往里吞咽。 肉棒晃了几下,顺着通道一点点走进,直至进入三分之二,他才开始规律律动。 他的动作很温柔,碍于在水下,阻力比在水外大的多,每一下都像鸡毛拂过骚软的内壁。 门外有人注视着,甚至在听她和别人做爱的声音,这无疑是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忍不住再次偏头往门口看去。 沾了水的发丝拂过沉迷在乳玩上的男人面颊,齐蕴藉睁开眼,就看到她偏离的视线。 眸中暗色不由得越发深韵,他猛地擒住她的脑袋,恶狠狠的亲了上去。 不对,是咬,是搅,是吃醋发疯后的血雨腥风。 路曼完全反应不及,臀部被猛地压住,肉棒挤进狭窄的甬道,推开所有含吮缠弄得嫩肉,不顾一切冲向她的最深处。 这一下也许只是承受范围的试探。 她能明显感觉到腿边两侧并未和他跨部直接贴合,还算保留了几分余地。 可很快,他像发泄某种情绪一般,狠抓着她两侧臀腿,加大了穿刺频率和力度。 水花在碰撞中频频四溅,她根本撑不住身体,只能倒在他肩头任凭下身飞起飞落。 呜呜得喊叫全被他吞没,而后撤之路这点都没有。 二人交合的地方早已分不清是流出来的水还是流进去的水,疯狂的水击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大。 大片眩晕的星点从眼前冒起,路曼缩紧了小腹,可却怎么锁不住疯狂抽查的紫红肉茎。 缠咬明显到了临界值,只是一个重击便让她在他肩头抓出了几道红痕。 身上之人浑身发颤,双臀更是抖到不行。 腿上的束缚突然松懈,改为腰部环绕,路曼从他嘴中逃脱,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老婆。” 她浑身一震,还在痉挛的小腹窜出一股热流,而微闭着眼不敢看她的男人,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至胸口。 就当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