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是个会撩人的,拉着沉嘉言在沙发上厮磨了一下午,折磨到他体能耗尽,迫不得已找着借口给她做了点吃食。 倒不是他不能继续,年轻力壮的小伙儿开了苞哪个不是生龙活虎恨不得做上个三天三夜,若非他顾忌她磨肿的外阴,他真有可能会在沙发上和她战到次日清晨。 路曼半眯着假寐,平日时间紧,夜里总是偷摸从别墅出来,在出租屋做自己的实验,到了清晨还得赶回别墅,塑造路家小姐乖乖女的形象。 她虽不在公共场合以路家小姐的身份露面,却得为齐音景包装起路家小姐温顺乖巧的模样。 她很累,十几年顶着别人的身份活着,更累。 这好像是她头一次放松警惕,就这么任凭疲倦的身子缩在不大的沙发上,不远处厨房偶尔会传来乒铃乓啷瓷器的声响,暖绒的橙黄灯光从玄关口打在她腿上。 那一刻,她好像有点归属的感觉。 她知道悸动很短暂,喜欢也会变质,束之高阁的情感也总有一天会不复存在。 但不知为何,她很想抓住,很想抓住这抹从她指缝溜过去的绒光。 如果…… 她闭上眼,呼吸逐渐拥促。 这一觉睡得很长,很沉,沉嘉言没忍心叫醒她,给她简单擦拭了下身体,就抱到了房间,看她闭着的眼睛微微颤动,偶尔还会翻身小声哼哼,可爱的就像娇生惯养的小猫咪。 他忍不住环着她,舍不得离开她半步。 床不大,被子也很小,他睡在上面像是巨人霸占了小矮人的床,怀里的女人小得他一只手臂就能环住腰,也不知道白日里怎么能吃进他那么大的一根巨物的。 又想起她娇喘的样子,脸部不禁火烧撩起,紧着她的手再次回缩,直到自己的胸腹和她背部全贴在一起,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一夜间做了很多的梦,梦里的她很妖娆,勾的他失了心魂,只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瞧上一瞧。 许是睡的时间有些久,沉嘉言一动,她就睁开了眼,又在男人探头探脑间阖上装睡。 他的脚步很轻,捻手捻脚的带上了房门,路曼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七点一刻,今日是周末,学校没课。 可屋外很快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 她的心有一瞬间沉了下去,手脚冷麻随之心慌。 屏幕上有很多未接来电,全是路志远打来的,昨日没回家,她维持的形象也许会崩塌,那头那位显然是破防了。 她并不喜欢喜欢这个身份,更多时候,她只愿当一个小透明,不会被众多势力牵扯,有一个夜晚会亮灯的小屋,伴一个会心疼自己的家人。 那个人会在她从树上跳下去的时刻紧张到狂奔,会在她从树下滑落慌张到不知医务室几点开门,甚至会给她想吃的馄饨一个一个打包在调料盒里,只是害怕面皮会坨在一起。 门再次开了,充满冷气的男人靠了过来,怕冰着她还在另侧暖了一会儿。 她翻身钻进他臂弯下,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去哪了?” 沉嘉言愣了下,勾着手回楼住她的肩膀,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