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嘀咕往下继续。 好奶! 男人最好的嫁妆是什么?不就是这对油润有光泽,按压有弹性,亲两口小豆粒就硬的大胸吗? 太阳晒着确实有点热,瞧这棕色的皮肤,居然都冒出汗珠了。 路曼伸手压住鼓起的小棕点,轻轻压了压,“痒吗?” 齐蕴藉下巴下的软骨正高速上下滚动,突然的问询让他唔了一声,随后强压下嗓眼的干意,略微点了点头。 还挺敏感,她低头咬住那处,刚伸出舌去舔,乳面就紧缩成一团,乳晕处一个毛孔里生出一根细黑的长毛,牙齿反复撕咬着乳尖,好半天才咬住那根调皮的黑毛。 影响美观,得拔掉。 “嘶。”毕竟是在乳晕上,更多的是猝不及防,倒不是很疼。 齐蕴藉抿紧唇,生怕自己再张着嘴喊出什么怪声。 虽是挑逗,路曼还是感觉自己双腿间有了点湿意,即使知道自己不会和他做,但脑海里已经把各种姿势都想了个遍。 毕竟这副身子她还是挺馋的,若非他是齐蕴藉,她早吃肚里了。 吻顺势而下,倒叁角的腹内外斜肌直入下叁角区域,呼吸顿时变急,他伸手想阻拦,却被路曼按住了双臂。 这一挡看似矜持,实则在暗戳戳地邀请,毕竟以他的力气,想反抗是轻而易举。 灰黑裤边一点点往下移,压扁的黑森林张扬在半起的软棍上,粉色的龟头塌塌的,很快在注视中越来越大,透着血管的卵袋表皮时不时滚出白色的部分。 路曼伸手颠了颠,还挺沉,私货不少。 眼看她张嘴就想将自己的那处含进去,齐蕴藉支棱起上半身,略带狼狈地缩着身子,解扣子时没有松他的领带,此刻松垮的歪在肩头,倒有种被霸凌的破碎感。 她握住那处已经硬了大半的玩物,冷声喝道:“躺下!” 齐蕴藉的眼神不停在她和自己的命根上打量,最后认命似的躺了回去,既然准备好了做她第二十二个铃铛,就该有点自觉性。 他闭上眼睛,双手毫无底气,抓住了被压踏的嫩草。 湿润的触感黏在小眼上,他浑身一颤,紧绷的快感压不住棺材板般噗噗往外翻涌。 路曼缩回舌,手中的棍状物拼了命的勃发,到最后竟大的她一手都圈不住,就舔一下,有必要大成这样吗? 她活动了下腮帮,看样子今天是场硬战! 齐蕴藉的脸部火一样的烧,双眼闭的死死的,可真当她双手扶住自己的那处,甚至张着柔软的唇含住头部的那刻,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去看。 晌午的阳光正刺眼,她浑身沐浴在金光之下,美的像尊雕像,口中含着他的污秽之物,却像在亲吻一个原本就属于她的东西。 躁动的欲火蓄势待发,在顷刻间烧得他全身血液沸腾,本就闷热的空气,就连风吹过身上都是热的,他敞着胸,露着乳,双腿间还有心爱的女人在上下滑动。 屋内是她刚交的男友,别墅二楼以上的阳台能清楚看到院中的场景。 这种既陌生又刺激的感觉,让他体下的硬物一刻不停的生长,像个喝了药水不知尽头的植物怪株。 再大她真的要含不住了,路曼艰难的吞咽着口中溢出的液体,舌尖滚过马眼下的包茎,尽可能的绕着硕大的鹅蛋来回打圈。 昂扬的翘首在她嘴里激颤,压扁的毛发被她用手指头轻微梳理着,瘙痒的痒意在这一片四处奔跑,他有种下身是个小型操场的感觉,痒麻化身为小小的他,在她的触碰中疯狂跑着。 一刻也不停。 他的双手略微缩紧,草根有些破土,尘土的泥味漫了出来,可一点思绪都未拉回。 就像被放出铁笼的野兽,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