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吻得透不过气。你伸手摸进我衣服里,将我的胸罩推了上去,那是你第一次看女人胸部吗?” 阚斉渊喉咙一紧,若非是在家中,而且两人隔着电话,不然他真要被她撩的面红耳赤不可。 他是个正常男人,她只是这样简单说了两句,面前立刻勾勒出她仰着脖子将胸肉递到他嘴边的样子。 桃粉色的乳尖像打上了层滤镜,美得他都不敢加重去咬。 “怎么不说话,你不想它吗?” 它这个字很微妙,泛指三者,她,她的胸,她的……小穴。 阚斉渊握着手机的手几乎快把电池挤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想。” “嗯,它也想你,想你吻在它身上的感觉,你的五指包裹着它柔柔的捏着,浑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你咬……” 路曼一顿,被沿突然被掀开,冰凉的指尖贴在胸口激起一阵寒颤,祁焱握住她胸口的两团软肉,毫不怜香惜玉大力揉搓。 “怎么了?”听到她话语中断,阚斉渊不禁有些急。 “没,没事。”路曼调整着呼吸,本来幻想出的画面被祁焱这下弄得混乱,话语不禁跟着他的动作开始描述。 “你的指腹压在我的乳尖上,像拨弄琴弦那般上上下下的挑拨着,我太敏感了,受不住的抖,可你很坏,揪着它四处拉扯,似乎想将它扯下来摆在你车头当挂件。” 阚斉渊被她逗笑,抚着自己硬起的裆部,渐渐将裤腰往下挪,“我怎么会舍得将它揪下来。” 她有些喘,借着嗯了声掩饰自己溢出的呻吟,“你是舍不得,所以你吻了上来,咬着它、含弄着它、舔着它,你的舌时软时硬,刮得它东倒西歪,牙尖锋利,咬得它有些生疼。” 她忍不住压住话筒,低低吟了两声,祁焱太过分了,将她奶子揪在了一起,聚集在中间一同撕咬,像个没吃过奶的狼崽子,拼命嘬吸着。 她感觉乳头都要被他吸破了,比起刚才的小奶粒,现今大了两倍不止。 “然后呢?”电话那头明显也有些微喘,舍不得放过她一丝声响。 “祁……”路曼惊慌喊出声,又在关键时刻生生卡住,反复顺了两次,才喊出阚斉渊的名字。 所幸这两人名字中都有个qi音,不然非要穿帮不可。 她推起祁焱的额头,将胸肉从他嘴里夺出,那处已然泛起了红红的牙印。 真是头狼,一言不合就咬人,迟早有一天要将他这嘴牙齿一一敲烂! “嗯,我在。” 电话那头男人雄厚的声音一传出,祁焱就跟疯了一样咬住她的唇,硬是将舌根尽数搅进她口中,将她能够呼吸的空气全部掠夺,勾着她的舌让它寸步难行。 嗞嘬的唇舌声很难不透过手机传递过去,路曼连忙将手机调为静音,用力推着他的肩膀想从他的嘴下逃出。 此刻的祁焱眼底爆红,跟被人欺负了一样,白色眼球部分充血凸出,连带着一条条红血丝都狰狞到可怕。 直到她弱弱的呜咽着喊疼,他才像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从她唇上挪开。 路曼气不过,抬嘴就是一口,咬得他下唇破皮渗血,沿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了出来,血腥味蔓延在二人唇间。 他像感觉不到疼,在她咬累了的时候搂住她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这次他没有强势钻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她的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