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宗宁目光简直黏在了他身上,那么热切又依恋。 以前的祝宗宁目中无人,对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现在的祝宗宁满心满眼都是他了。 贺兰牧垂着眼看了几秒钟,跟谢寻年说:“发我一份?” 谢寻年:……你有点出息吧。 他默默心里吐槽,然后微信把长达三分钟的未处理视频发给贺兰牧,又问:“能上传账号吗?” 贺兰牧从包车软件切到微信,接收视频,跟谢寻年说:“别露脸,有只拍到背影的吗?背影不用刻意剪掉,你发就行。” 谢寻年比了个“ok”的手势,说:“知道了,那我跟公司报备一下。” 他俩嘀嘀咕咕商量完,祝宗宁的一碗豆浆才喝下去三分之一,正探头探脑地看着他们这边。 祝宗宁现在已经是“谢大师”的信徒,不再乱吃飞醋了。 但他们距离太近,他听见了贺兰牧说“他们家那位”,后来又听见他们说什么“账号”、“露脸”一类的,顿时想起来那个叫“在路上”的视频账号下面嚣张的cp粉。 他以前是没资格说什么,但现在他可是贺兰牧正儿八经的男朋友,好一辈子那种,立即从被打击得半死不活的状态脱离出来,试探道:“牧哥,发什么啊?” “昨天凿冰坑的事情。”贺兰牧还不知道祝宗宁已经知道了他和谢寻年的账号,没以为祝宗宁会对这个感兴趣,只当他是看自己跟谢寻年聊天就要没话找话,于是把板凳往他那边挪了点,又指了指他面前的豆浆碗,问他:“就喝一口?” 当着谢寻年的面,祝宗宁说不出口那个只有他和贺兰牧知道的原因,就只摇了摇头,说:“吃饱了。” 于是贺兰牧就自然地把他喝剩下的豆浆喝完了,起身去收拾碗,告诉祝宗宁:“别发愁了,上午我跟小谢抓紧拍点镜头,下午我们出发,去市里找个宾馆住。” 祝宗宁跟在后面,有样学样地跟着把盛糖饼的盘子端过去。 谢寻年把自己的糖饼吃完,连洗碗都不帮手了,迅速撤离:“你俩收拾吧,舅舅在院子里扫雪,我去帮忙。” “那我一会儿过来。”贺兰牧个高,人结实,手掌都大,那碗拿他手里跟玩似的,三两下就洗刷干净了,他摆在灶台一边晾着,跟谢寻年说,“能不能留点,别全扫了,一会儿堆个雪人玩。” 谢寻年背对他应:“知道啦。” 祝宗宁又把谢寻年的豆浆碗拿来递给贺兰牧,想说不用去宾馆那么麻烦,但又想起来前一天晚上被上厕所支配的恐惧,可他也知道市区离这里很远,路上要花不少时间,贺兰牧也不能两头来回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