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贺兰牧那几秒钟聚集起来的人气因为没有专业营销和及时回应,只给“在路上”这个号引了一小波流量,让这个账号成了个三十八线糊地小网红。 贺兰牧扫了两眼视频数据,反正靠这个账号吃饭还有很长距离,他一边起床去拉开窗帘一边切回微信给谢寻年发微信:“刚才在补觉,昨天晚上玩儿太晚了。” 正是快中午的点儿,外头日头正好,阳光洒进来,屋子里亮堂堂的,贺兰牧抻了个懒腰,继续道:“我下午没事儿,咱们还是去滑雪场。” 他把滑雪场门票截了个图发给谢寻年,又说:“你这视频别发了,两天都在路上,录得要多糊有多糊,咱俩好歹把这事儿当个职业在做,不能总这么马马虎虎。” 难为他还能上心,人谢寻年还专门学习了下视频剪辑呢,贺兰牧平常只负责露脸。 谢寻年给他回复了个“ok”,也发来语音:“那你把地址发我,我打车过去。” 贺兰牧从衣柜往外掏干净衣服,一边套保暖内衣一边往卧室外走:“别了,我洗个脸刷个牙的功夫,开车去接你。” 说完他把手机放放一边儿,迈步进卫生间,里头满地狼藉还没收拾,衣服散了一地,水渍倒是已经被空调吹干,遮掩住一些荒唐。 贺兰牧目光扫了一圈,弯腰把祝宗宁的大衣拎起来,意料之中地从大衣口袋里翻出来了祝宗宁的手机。 很好,都不用他做什么,前一晚上泡了水又在半湿不干的大衣口袋里闷了一宿,已经彻底开不开机了。 贺兰牧又把手机塞回了大衣里,和地上的羊毛衫牛仔裤一起卷吧卷吧塞进脏衣篮里,伸手打开窗户通风。 外头的冷风立即吹进来,外头阳光明媚,看起来好像很暖和,极其具有欺骗性,然而风却依旧冷冽,连贺兰牧都给冻得激灵了一下,彻底清醒了。 就该让次卧那个也尝尝这个滋味儿。 洗脸,刷牙,贺兰牧吹着冷风迅速收拾了一把自己,找剃须刀刮胡子的时候,次卧的那个醒了。 祝宗宁一觉醒来,脑袋完全是混沌的,愣怔着环顾四周,产生在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是“卧槽我昨天被人打了吧怎么浑身疼”。 他皱着脸揉了揉脑袋,前一晚上的回忆这才涌入脑海。 混蛋贺兰牧几个月不见人影,乍然出现根本不讲道理,带他回家跟打劫似的,扛着他没比扛沙包好到哪里去。 这些也就算了,贺兰牧竟然仗着自己喝多了 打不过他,趁人之危地压了他。 祝宗宁承认自己前一天喝多了,他被他哥关禁闭一个月,有日子没出来浪了,所以一不小心没收住,可他没断片,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回忆起来个七七八八,贺兰牧对他做的那些事他可是一个没漏全记起来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