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把他绑起来丢到野外的一个破庙里面,那个地方经常会有难民和流寇呆在那里。” “闭嘴,我不听……”姜念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别过头想要躲开这个女人。 “他在你身边待久了,好歹也是细皮嫩肉的,等我再去看他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了。真想让你看看那个模样啊!真是太可惜了,你没看到!” “闭嘴,给我住嘴!”听到姜念的话,府兵急忙找东西堵住她的嘴,姜念看着女人披头散发的癫狂模样,“给我掌嘴,在我说停下来之前不许停。” 府兵听到姜念这么说拉着徐韶的头发将她拽着站了起来,另一个走到面前一掌一掌的打在她脸上,清脆的巴掌声传来,或许是因为堵着嘴巴她一句声音都传不出。 苏可或许还是震惊于自己被徐韶利用一事,半天没回过神。 姜念刚刚听到徐韶的这番话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厌恶的看了一眼被打的脸颊红肿的徐韶,然后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苏可“看在我们昔日的情谊上,本宫今日饶你一命。” “殿下……”苏可眼睛红彤彤,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滴在地上,“我……” 看到苏可泪如雨下的模样,姜念的心仍然可以感觉到痛,但是想到竹叶的下场她咬了咬牙低声说道:“你走吧。” “来人,将苏可赶出公主府,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能让他入府。” “是。”府兵应了一声,拖着已经没有力气狡辩的苏可离开。 “殿下,那个徐管,徐韶已经昏过去了。” “先关柴房里去,注意点别让她死了。”姜念脚步有点虚浮,然后停了下来叫住准备离开的府兵,“去找找她说的那个破庙,给我找到竹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遵命。” * 昨夜之事虽然隐秘进行着,但是徐韶的哀嚎却不少人听见了。 一大早公主府的气氛就格外凝重,不少笑小厮小声交谈着猜测昨夜发生了何事。加上今早突然传来徐管家病逝的消息,大家纷纷猜测昨夜的哀嚎是徐管家发出来的,只是对于徐管家因何病故却各有说法。 随从或许是在思考其他问题而没注意到下手轻重,不小心扯到了苏可的头发,他发出吃痛的声音才将他的思绪唤回来。 “小吉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或许是因为小吉是和自己陪嫁进来的,苏可对他的态度相比其他仆从温和许多。 “苏侍夫,你说着徐管家是为何会突然病故啊?”小吉停下了正在帮他梳理头发的动作,“她前几日前来寻您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就突然病故了?” “我哪知道,我又和她不熟。”苏可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心里不由得嘀咕没事提这人干啥,怪晦气的。 苏可对徐韶可没有好印象,在姜念流产之后,徐韶曾经三番两次前来寻找自己,说是和自己是同乡,想要叙旧,但是话里话外无一不在指责姜念流产之后对琅飞的独宠。 “她居然说我失宠了!”苏可气急敲了一下桌子,但是很快吃痛的用另一只手揉着被敲红的地方,“我怎么会失宠,不就是……”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的苏可闭上嘴。 气急败坏的苏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随从小吉依旧心神不宁的模样,只是回想起了几个月前姜念高兴的和自己说自己要当爹的事情。 “苏苏,你要当爹了。” “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去和母皇说让你当侧驸马好不好。” 明明听太医的意思,这孩子是在妻主去行宫避暑时期怀上的。 那个时期迫于外界的压力公主没有驸马以外其他侍夫去,而且就算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自己也是很清楚的。不知道到底是不想让驸马知道孩子是他的还是,为了印证她说的给自己身份一事。 想不明白姜念在想什么,苏可只能像劝说自己一般接受后面那个理由一般的说着:“妻主果然是爱我的。” 换做平时,小吉一定会应和说着肯定的话,只是今日像是有什么烦心事一般一直心不在焉的模样,苏可看到心烦就将其赶了下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