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点俩人是达成共识的,纪文亭当然是想花大量的时间在画画上,不想浪费些时间在他认为非必要的事情上。也就是这段时间了,他带着夏磊见了很多合作方和各大佬级别的人物,之后那些事情就让夏磊做,他就专心画画了。 纪文亭也是几家公司的老板,自然清楚如何管理。只不过前期都是他来,慢慢的就转幕后,在他钟爱的画上更是如此,他在创立的工作室上花的时间和金钱在前期基本上都是倒贴的,哪怕他的画卖出天价来也是如此。但现在,收益和名气早已不同往日,而他一手带出来的夏磊早已能独当一面。 这次相对来说比较忙碌的原因和他说的一样,他的画在国际大赛上拿了最具含金量的奖项,为画界闻名,要他本人出面商谈的事和人增多了。 “文亭,我伤口可疼了,你不问问?可真是无情啊。”陆鹤南见人都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很是不满,其实这点疼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说出来也是想让某人心疼,不心疼的话多看他一眼也好。 “你腰上的上咋回事?”纪文亭叹了口气,无奈问道。 “疼。”见人回应自己,陆鹤南站到他面前的画纸旁,还打算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能更直观的看到。 “这不是你自找的,拿了人那么大的好处费。”纪文亭也不多说,只在心里白了人一眼。 “那些好处是一部分理由,还有其他的渊源,说到这就要扯上上一代的......”陆鹤南垂着眼睛看他,从柔软的发,到精致的五官,到瘦削的腰,再至笔直的双腿,怎么看怎么喜欢。 男人唇角含笑,似乎打算细细讲来。 “停,你别说那么多,我不想听。”纪文亭打住人想要说上的念头,他可没兴趣知道那些恩恩怨怨。 “嗯,那不是上回向你说了我的行程和见面人,表明心意,没想到你还记得。”陆鹤南看向人的平静无波的双眼,把手轻轻搭在人的肩上:“我也不想让你了解接触那些,你专心搞艺术就行,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 “白痴。”纪文亭这回是真无语到了,也不知这人是咋想的。 陆鹤南倒不介意,被骂也不生气。 “回房帮我上药吧,特意等你上药来着。”陆鹤南将人手中的画笔接下,放在一边,牵着人的手。 纪文亭没抗拒,跟着人一同进了房间。 拆开绷带准备上药的时候,伤口就隐隐渗血了,纪文亭看到那处的枪伤,完全没好,像是不适应这满是鲜血的场景,面色有几分发白,眉毛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陆鹤南见状,伸手在人眉蹙起的地方轻抚一下,说道:“是不是吓着了,我自己来,你别看那块。” “丑死了,难看又难闻,你下回注意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