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后来知道七八岁之前的谢观棋活泼爱闹时,她又徒增伤感。 如果没有当年那场双亲俱亡的事故,现在的他会是什么样?一个阳光开朗,热情洋溢的少年?他们还会相遇吗? “闻到了吗?”谢观棋突然说,“烧焦的味道。” “啊,没有呀。”秋露拧眉嗅空气,只有桌上那瓶桂花蜜香薰飘出淡淡香气,“厨房在煮吃的吗?” “没有。” “会不会是哪里的电路烧坏了?” “我看看。”他说。 她也开始低头找插座板,一双手穿过长发托起她垂下的面庞,朝一侧轻轻偏转,那张逆光的脸上露出恍悟的表情。 谢观棋:“没烧焦,就是有点烤熟了。” 她的书桌右侧架着一只灯芯烧橘的小型电暖器。 秋露的脸被他捧高,大眼睛眨两下:“你是说我又香又软的脸蛋吗?” 他笑,学她说话:“是啊,你的脸蛋。”话落,低俯头在她右脸颊落下一口,被咬的人是她,却在他怀里笑得没心没肺。 “为什么咬我?” “不咬咬看,怎么知道是不是又香又软。” “那你觉得是不是?” “嗯,起码七分熟了。” 秋露乐得一把抱住他,下巴脸颊隔着棉绒睡衣在他腰腹的位置来回蹭,享受他温暖有力的怀抱。谢观棋的右臂环过她后背,左手抚摸那柔软的发,垂眸凝视她。 转移她胡思乱想滋生的怅然情绪,他有一套自己的办法。 被温暖爱意笼罩着,她忘却惆怅,又突发奇想:“谢观棋,我们要不要再合写一本书?” 他沉吟:“不要吧。” 胸前的人立马撑开身体,一坐一站四目相对,谢观棋见状解释:“以前只需要读书写作业,没什么别的事,现在要养家糊口,时间不够。” 她没说话,连眼睛也不眨,继续盯着他。 不满意这个答案?他思忖半晌再道:“上次不是说,后台有编辑发信息询问要不要签约吗?无论签不签,只要你想写,我都支持。” 秋露微垂眸,漫不经心道:“我记得某人说过,当初答应和我一起写书,是因为想追我,现在不仅追到了,还娶了我做老婆。” “真羡慕这个人。”他微笑回应。 她起身绕过他,专挑摆在他桌面的水杯来喝,靠着桌沿突然道:“上次和巧一聊到以前的同学才知道,当年张昱复读二战,考上了传媒大学的戏剧影视专业。” 杯子里的水已经凉透,去帮他添点热水好了。 小坏蛋刚转身,温热的手掌从后握住她后颈,身体挨近手臂顺势横过她腰间,他耳语:“又想气我?” 秋露用手肘顶开他,不管用,反而锢得更紧。她挣扎:“我想去帮你倒水,不要就算了。” “倒水就倒水,你提张昱做什么?”谢观棋用了力,热气呼在她耳后。 “随口一提而已。”她转过脸,眼底有促狭的笑,“我就知道,当年你肯定也吃醋——啊!干嘛咬我?” “随口一咬而已。”谢观棋松口,唇还贴她脸颊上,故作威胁,“再不老实,明天上班谢总监就为难你。” 话落,怀里的人惊喜叠声:“好呀好呀,谢总监用力为难我。”不仅如此,还开心地扭动几下。 他观察她数秒,忽地一叹,将不安分的小坏蛋紧抱入怀,自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