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 果然是他想多了。 幸福不会突然来敲门。 还是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 “等等,我去沐浴。”陆辞道,“马上就来。” 柳云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一会儿,陆辞梳洗完,在床边坐下。 柳云眠教他用枪。 如果不是怕在这里留下什么痕迹,陆辞说什么也要试试。 这东西,对男人来说,诱惑是无限的。 等着回家之后再好好学学。 柳云眠当着他的面,又把手枪收回空间里。 对陆辞来说,就是从无中生有,到瞬间蒸发。 是他不懂的厉害了。 “睡吧。”柳云眠打了个哈欠。 说起来,陆辞胆子可真大,枕畔能让自己这样的“危险人物”安睡。 就不怕她一枪崩了他。 陆辞:比起来,我才更想一“枪”崩了你。 “接下来几日,我就不打算出门了。”柳云眠闭上眼睛,拉着被子道。 她知道自己缺心眼,那她不跟她们玩总行吧。 倒不是多怕事,而是怕麻烦。 而且观音奴经过这件事情,心理上肯定还有“后遗症”,需要她来开解。 她打算留下来,好好陪观音奴。 陆辞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明日,不,现在,柳云眠已经是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了。 谁也没想到,侯夫人能当众杀人。 人该不该杀,那些人或许不会在意;但是杀人这件事情本身,会引起众人极大的兴趣。 这件事情,应该会在众人的口口相传中,活跃一小段时间。 十天? 半个月? 总之,也很难超过一个月。 陆辞对此,根本没有多想。 从始至终,他就不是怕人非议的人。 想到这里,他还婉转地劝柳云眠:“那些王公贵族的家眷,其实和咱们柳树村里大杏树下,扯东家长西家短的那些长舌妇,没什么区别。” 她们说什么,当个屁放了就行。 可是回答他的,是柳云眠均匀的呼吸声。 陆辞苦笑着摇头。 她的心,可真大。 这样好,万箭穿心,也只当寻常。 本来就该如此。 柳云眠睡了一觉,第二天却从胖丫口中知道,自己“火”了。 “不管去哪里,各处说的都是你。”胖丫道。 “说我什么?” “当然是说你杀人的事情,还说你是村里来的……” 柳云眠嗤之以鼻。 实在打不过她了,就开始拿她的身世说事。 “村里来的又如何?我可是最年轻的侯夫人,她们多半见了我,还得跟我行礼问安呢。”柳云眠安慰义愤填膺的胖丫,“不用搭理她们。” 再混几日,就可以回家了。 她现在还惦记着自己的医馆呢! 好容易有点起色,这一离开,不知道回去之后,医馆的人流量,会不会被打回从前,又门可罗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