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 “没事。就,以为你会问我。” “我问什么啊,我又不懂。”柳云眠很有自知之名。 就是陆辞主动告知,她还选择性地听呢。 她可记得,陆辞和安虎还要查二月二偷听他们说话的人呢! 并且,她怀疑自己就是那个倒霉蛋。 但是她不说,这件事情估计就不了了之了。 总之,为了保住狗命,不该听的坚决不要听。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的月色很好,让陆辞想要变身了,他今晚话真的非常多。 他抚摸着万神,和柳云眠讲他如何得到它的;万神又给了他多少惊喜。 柳云眠:你上辈子可能是只鸟,所以和什么雕啊,鹅啊都亲。 “娘子,你擅长带下之症吗?”陆辞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柳云眠困的时候反应有点慢,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说的是妇科。 “还行吧。”柳云眠道,“说说,是什么症状?” 这个鸟人,在外面招惹什么女人了!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就是好像一直淋漓不断地出血。”陆辞有些尴尬地道。 “那怎么行?肯定贫血。”柳云眠道,“谁啊这是?之前还有其他症状吗?持续多久了?” 陆辞有选择性地回答:“持续多久我不知道,只知道生过孩子之后,好像一直这样,如今有四五年了。” “那她命挺大的。” 这种医疗条件和营养条件下,折腾到现在没事,确实不容易。 “请了很多大夫,各种好药应有尽有。” “哦。” 失敬了,原来是食物链顶层的大佬。 “那也没治好?不应该啊!” 其中中医对妇科,很有研究;她还专门钻研过呢。 陆辞道:“太医院已经手足无措,所以只能求娘子……” “哦,好。这都不算事,你让她来就是。”柳云眠爽快答应。 陆辞倒有点心里不是滋味了。 他说:“那就多谢娘子了。” “不用谢,咱们俩都这么熟了,以后你家七大姑八大姨,不管谁不舒服,尽管找我。”柳云眠大包大揽。 陆辞终于按捺不住了。 “娘子就不问,我帮谁求医吗?” “不是你亲戚,就是你朋友呗。”柳云眠道,“反正人情是你欠下的。” 她管那么多干什么? 陆辞竟无言以对。 她真的,丝毫不介意自己和其他女人? “她不能过来。”陆辞声音低沉,“她在京城。” “那我也爱莫能助了。”柳云眠打了个哈欠。 “我可以让万神把她的医案带来,可否?” “那就带来看看再说吧。医案这种东西,不见得有用,也不准。但是既然人不能来,那先看看医案也行。” 对于“自己人”,自然是要多多想办法的。 “那有劳娘子了。” “客气客气。” 让我睡吧,我困了。 大哥你是不是抱着鹰,就把我也当成鹰来熬了? 果然,陆辞没有放过她。 “娘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柳云眠:不好意思,真不想听。 “哦,好。”嘴比心怂。 “从前有个姑娘,身份尊贵,奈何家道中落……” 柳云眠:然后遇到了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