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反驳,又咽了回去,“今晚状态不好……” “是今晚状态不好,还是因为惦记着跟别人聊天?”谭知礼戴着一副黑色金属框的眼镜,这副眼镜的镜片薄而精巧,他深邃而锐利的眼神从镜片下透了出来。 柏舟的心理素质还是很差,被谭知礼这样逼问,差点要坦白了,可他还是强忍着没把真相抖搂出来。 他把笔放下,把笔帽插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是不是管得太过分了?” 谭知礼手臂伸长,控制着黑色转椅,让柏舟转到他的面前,“我都没有查你的聊天记录,你还说我管得过分?” 柏舟也是有脾气的人,他被谭知礼的易感期折磨了一周的时间,心底的怒火压抑到了极点,在这一刻内像是火山里的岩浆骤然爆发了,毫无预兆的,但在他发怒的一瞬间又偃旗息鼓了。 跟谭知礼发脾气,倒霉的还是他。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很久,最终还是柏舟败下阵来,跟谭知礼软磨硬泡说了很多好听的话,才让谭知礼的怒意消了下来。 将近凌晨时,柏舟洗完澡钻入了被窝中,刚钻进去,就被荷尔蒙爆发的谭知礼给揽了过去,柏舟用力挣扎着,他都被谭知礼折磨了一周,再弄下去,可能明天新闻头版头条就是港城eureka集团最高控股人将他的小情人折腾死了。 他被铁箍般的手臂揽着,动弹不得,“我屁股还疼着……” “你是beta还那么娇气?” 谭知礼这话就很没有道理了,他是beta不错,可任何一个beta被易感期的alpha折腾了一周,他的身躯都是血肉做的,又不是钢筋混泥土铸造而成的,谁都没办法承受。 柏舟怕谭知礼又要霸王硬上弓,稍稍缓和了下情绪,瓮声瓮气地回答,“今晚你放过我吧。” 这认输求饶的语气让谭知礼蹿腾而起的欲火又压了下去,要是每次柏舟都能像今晚一样乖顺,他也不是不能放过他。 谭知礼虽然没碰柏舟的身子,但他没忍住,长腿一伸跨到了柏舟的身上,他的大掌抚着柏舟的后脑勺,碰了下柏舟湿软的唇缝,柏舟颇为乖觉地将唇张开,让他将舌头挤进来,湿热的口腔让他爽到神经末梢都紧绷了。 柏舟的眉骨上聚集着薄而清亮的汗液,从他的眉骨上一路蜿蜒过他泛着红晕的鼻尖,隐没进他的柔软的口腔里。 “可以睡了吗?”柏舟问。 谭知礼意犹未尽地从柏舟的唇齿间退出来,他一个翻身,侧躺在柏舟的身旁,他伸出手臂揽着柏舟的腰,拉过空调被盖在了柏舟的身上,嗓音有点哑,“睡吧。” 作者有话说: 顶级装逼犯谭知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