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丁,并将处理方法告诉她。 这东西田边到处都是,有治疗阴疮的效果,关键是简单易得,也不费什么功夫,正好适合这位寡居嫂子。 这边人还没送走,那边却已经走来一个斯文白净的男子。 苏妍出门,就见人一把拖起邱珍珍:“你能不能不要听别人说两句就风风雨雨的,还要丢人丢到什么时候?跟我回去。” 一面还不忘对着围观人道歉,看起来很少讲理,一时间大家都开始指责起开始闹事的邱珍珍来。 自然也有人听出他这话里的意味,不乏有人猜测,这是听谁说了什么,难道有人挑拨人家小两口感情? 邱珍珍却是喜出望外,对着男人道:“你不离婚了?我就跟你说了我只是听了别人的话一时糊涂,真的不是有意的。” 见男人没表态,她心里焦急,眼角余光瞥见苏妍站在门口,连忙拉着男人道:“真的不是我有意的,是她,是她,是她跟我说这样你就不会再打……” “闭嘴!”男人赶紧制止她,“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苏大夫无关,你不要胡乱攀扯。” 众人愈发好奇了,大队长那边钟声已经响了,但大家都不怎么想挪动脚步。 玉米收完了,稻谷还没开始黄,这段时间他们工作任务也不重,花点时间看戏也来得及。 于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却是没几个动的。 “那你答应我不离婚了吗?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咱们的孩子还这么小,不能没有妈妈。” 男人不耐烦地点头,邱珍珍破涕为笑,正准备跟着走,却听苏妍出声了:“等等,既然听着这件事涉及到我,我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两人虽然没说什么,但就是这样欲盖弥彰的言语,更会引发人的猜想,说不得别人都把她脑补成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了。 邱珍珍这会儿得了丈夫肯定答复,也有心表现,想当着周怀的面澄清自己真的是受人怂恿才“一时糊涂”,犯下昨晚那样的错事。 因而她挺胸叉腰,一副兴师问罪模样:“那你倒是说说,我昨儿个就来卖个五倍子,你拉着我给我出昏招,害我差点离婚,你到底安的什么心?要不是我和怀哥还有感情,被你这么一搅和,真离婚了,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苏妍不想这人理不直气也壮,还倒打一耙。 但她也不是个任人宰割的:“是呀,我也困惑,我没事为啥知道你家怎样又给你支招你还照做了,你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 “噗!”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邱珍珍气得脸都红了,不过要证明给丈夫看自己是受人蛊惑的心思占了上风,眼珠一转,又有了主意。 “你有什么小心思不是很清楚嘛!别拿我来说事,以为说点不着边际的话,别人就看不出你对我们阿怀的心思。” 她自己越说觉得越像这么回事,不由一个冷颤:“我说你怎么就劝我离婚,原来早就存了心不想我们好。” 苏妍:…… 她实在不明白她身旁那个瘦竹竿,与其他农民大哥相比除了白净点,有哪点值得人喜欢到这种地步。 更何况,对这男人喜欢家暴的事两人明明心知肚明,也不知她说这话是为了恶心谁。 不过看人家现在这护食的态度,也许人家真是这么认为。 说来说去,真正恶心到的也只有她。 对于邱珍珍这种哄抬猪价的行为,苏妍没有半点兴趣,但扯上她就不对了。 她把周东阳拉过来:“我现在有对象呢?你竟然会觉得我看上你家那位男的,你眼瞎还是我眼瞎。” 人群当中当即有人笑了起来,后世白幼瘦审美流行的时候,或许周怀还占点白的优势。 但现在的人们,崇尚力量,周东阳这种铁骨铮铮的硬汉形象才是众人追捧的对象。 因而没人会相信她放着周东阳这个绩优股不喜欢,转而对弱鸡般的周怀产生的心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