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回来,殷晴缩在床角,双手环膝,簇拥着一床薄被,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双哭得红红,如水洗般清澈明亮的眼睛没什么威慑力地瞪着他,不允他靠近半分:“你不许过来!” 燕归二话不说爬上床,一把扯过她身上长被,露出半截香肩藕臂,抬手拍拍她的腿:“分开。” 她眼圈红如小兔,黑白分明的眼里又惧又怕:“你别来,我不要了,燕归……” 未讲两句,又要掉泪,少年紧抿着唇,再是心底烦闷不堪,也耐着性子开口:“你听话一点好不好?” 殷晴哪里不听话,他根本不晓得她多疼,她瘪着嘴巴,不吭声,不理他,香腮垂泪,杏云梨雨,好不可怜。 “腿张开,我给你擦——”燕归深吸一口气,忍。 “我自己来。”轻若蚊吟,细细弱弱一句话。 “殷晴。”燕归木着一张脸,眼眸沉沉:“你再惹我生气,我就不管你疼不疼了。” 又威胁她!殷晴犹豫半晌,与左右两条蛇大眼瞪小眼,委屈巴巴地打开腿,露出沾着血迹春水的一朵花。 将将一开,就听少年呼吸一重,目色晦暗不清。 眼瞧着他腿下那硬物还大咧咧支楞着,殷晴心中一慌,怕得又要合拢腿,不料少年神机妙算,早已猜到她的心思,当下探掌卡住她丰润大腿,不让她闭上。 少年直勾勾地盯着那历经风摧雨折,花凋春艳之景,一方泉眼被撑开,尚未合拢,露出圆圆小口,淅淅沥沥的血丝沿着雪臀蜿蜒,滴落在被褥之上,他用手帕小心翼翼擦拭干净,喉咙一滚,问:“还疼吗?” 殷晴眼中水意涟涟:“你轻点…” 少年视线往上,正对着她含情凝怯,春水漪漪的眼,又是一股暗火汹涌,下头硬得难受至极,手指不禁一动,抚过殷晴大腿肌肤,凝脂如玉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他咽一声口水,沉声:“我轻,你能不能让我再来一回?” 还来? 殷晴心生惧意,连连后退,躲在墙角摇头,又将腿收拢并紧,抽抽哒哒:“你那太大了,不行,真不行,我怕疼…” 燕归心底一阵挫败,又陡然生出几许阴戾之气,可见那图上所绘并不为实,真是可恨,他十指握紧,早该将卖他春宫图的小贩抓来杀了斩了! “我上回舔你下头,你疼吗?”燕归又琢磨着问。 一番直白话语让殷晴霎时双耳红透,如实低语:“不…” “那你把腿分开,我给你舔。”燕归手臂一伸,搂着她:“我确实很生气,但也不是成心令你疼…” 原想着疼点也好,正好让她长长记性,但一见她白着一张小脸抽气,燕归还是一时心软,强忍心火难消,退了出来。 “等你不疼了,我们再试一回,行吗?”少年亲她,从发丝到耳畔,接二连三地亲吻不休,他放软语气,低声询问她:“猗猗…我也很难受,不信你摸摸我,我每天都在想你……好不好?等你舒服了我们再来。” 言罢,拉着她手强行往下按,少年目光炙热:“我真的难受,没有骗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