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痒,一阵麻痒深入骨髓,像是有虫蚁在背上缓缓爬过。 殷晴走神,手上动作也不由得放慢,燕归双目迷离失色,喉咙干涸,他急切难耐,一下将殷晴压倒在床上,动作蛮横地扯开她的腿。 本想俯身饮泉,忽又心生魔念。 她那儿…那么柔,那么嫩…比她葱白小手更显娇嫩,如果将这几乎把他折磨至死,又硬又烫的物什放上去。 一定很爽吧。 一贯恣意少年郎,哪有犹豫,说做便做,抬高两条细白纤长的腿,往前一拉,那桃蹊深深,春景艳艳,花枝盛放依旧,几滴芬芳春露淫糜地落在花瓣之上,娇艳欲滴。 少年握着自己炽热长枪,紧紧贴合在那淙淙细流的一朵娇花之间。 燕归头皮发麻,呼吸沉沉,长舒一口气。 好是舒爽。 不止是燕归,殷晴同样吸上一丝凉气,娇吟一声,穴眼儿颤颤流出春汁玉液。 燕归得了趣,殷晴也尝到乐。 两人谁也不推谁,任由少年扯高她的丰润大腿,将那肉根,紧紧实实地贴合在两片花唇之上,上上下下重重磨擦,犹其是在那泉眼,那长枪圆润硕大的头时不时顶撞一下。 那嫩生生的穴眼,像一张小嘴儿开开合合,每每他顶腰而过,便一下下吮吸着他那肉根,他额上热汗纷纷,爽快到极点。 若是那口儿再大点便好,小小一点,不比他一根手指粗。 燕归想,要是能撞进去便好。 太小了,小不点儿一道泉口。 真是可惜,少年心底遗憾。 在四肢百骸徘徊的酸痒和与下腹令人羞耻的空乏,让殷晴红唇紧抿,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柳枝细腰,轻轻应合少年近乎凶恶地动作。 每一下都从上滑到底,每一处花褶细缝都被长枪顶过,就连那娇滴滴又怯生生的玉珠花蕊,也被细心照顾,重重撞击磨蹭。 “燕归…我好难受…好快…”殷晴簪髻乱抛,浑身泛起一层淡淡的桃花粉色,一双潋滟春水盈盈的眼望着他:“燕归…” 娇声软吟,声声带喘,同少年低沉喘息交缠在一起,分不清谁轻谁重。 “我也难受…殷晴,你把腿夹紧一点。” 殷晴依言并拢腿,丰腻腿根收合,白玉贝户将少年肉茎紧紧夹在腿间,严密嵌合,快慰如上云霄,令两人一道喘气。 少年再难忍受,紧紧握着她的腰,一下大开大合,就着桃源莲溪淌下的玉液琼汁,在腿心花缝间隙,猛力驰骋,来回顶弄。 好几回都堪堪顶在泉眼入口间,将将入半个头,媚肉微微含吮,便令他神魂俱颤,若是燕归知晓那处能闯入,恐怕神仙也难拦他硬闯。 怎奈何,差点道行。 少年耳畔银铃一声响过一声,伴随着肉体碰撞,与潺潺水声,共奏一首荒唐曲。 殷晴腮思潮红,燕归玉容冶艳。 斗帐香消,纱窗月冷,一室春情,着意温存。 注 斗帐香消,纱窗月冷,着意温存。——《柳梢青·有个人人》宋?·?无名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