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周辉月会不会报复这个在自己落魄时立刻划清界限的未婚夫。” 杭景山心想,能怎么办,周辉月喜欢得要命。赚到钱就买了块地,打算给未婚夫建个玻璃花房来着,目前都动土了。 于是半真半假地开玩笑:“万一他们是真爱呢?” 即使这群人有意无意地捧着杭景山,听到这话也不禁笑了出来。 “怎么可能?” “虞倦当时烦死周辉月了,说自己不可能和一个在外面丢了十多年的人结婚。所以周辉月出事后,他还隐晦地发过几条说自己自由了,这么落井下石,这桩婚事怎么能成?” 杭景山耸了耸肩,他可是好心提前告诉了这些人真相,但是没人信。 正聊着,虞倦和周辉月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众人的视野里。 杭景山举着酒杯,意会似的笑了笑:“我去凑个热闹,替你们打探打探消息。” 在场的人,要么是和两家有利益牵连,要么是没看准局势,不知道怎么下注,所以轻易不愿意接近他们两个。 而杭景山是局外人,即使去搭话,也算不上出错。 杭景山走了过去,虞倦站在前面,周辉月落后半步。 见他来了,两人都停下脚步,虞倦戴着口罩,正好能挡住杭景山的大半视线。 周辉月侧着身,和虞倦牵着一只手。 杭景山没在意身后那些人的目光,笑着说:“虞倦,你好。” 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三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没有避开人。但那些人离得不算近,也听不到他们这边具体的说话声。 虞倦说:“你好。” 严格意义上来说,对两人来说,对方都不是陌生人。 两人随口聊了几句,杭景山用自嘲的口吻对虞倦说:“周辉月打电话给我的时候,问我在不在,结果没过一会儿他就来了,我还自作多情了一秒钟,以为他是怕好兄弟我在这无聊……” 虞倦的脸被口罩遮着,没忍住笑了一下,和周辉月握在一起隐秘的手又紧了些。 杭景山大约是没察觉到情侣间的这点小动作,继续说:“然后就看到周辉月直奔着你去了。” 提起这个,虞倦不免想起方才发生的事,那些不能言诉,只能被记住的事,含糊其辞地说:“周辉月找我有点事。” 杭景山顺杆子往上爬,要作为东道主的两个人请他吃饭。 虞倦:“……行。” 周辉月安安静静的,就像在来的路上答应的那样,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不会暴露自己嘴唇上的伤口。 宴会即将结束,大约是为了方便起见,之前一直没开的灯骤然亮起,朦胧昏暗的气氛消失了。 周辉月正好站起身,灯光打在他的左半边脸,嘴唇上的伤口立刻暴露无遗。 杭景山沉默了片刻,看着周辉月的脸,又联想到虞倦为什么会戴着口罩,大概猜出来两个人为什么消失那么久了。 合着两个人正事不干,丢下这么一大群人跑去接吻。 也不知道那群信誓旦旦之后周辉月一定不会让虞倦好过的人知道后会怎么想。 杭景山很上道地说:“今天好像不太方便。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就此道别,下次再约。” 打扰别人谈恋爱天打雷劈,这一点杭景山还是知道的。 虞倦还有些迷茫,这个人怎么改口了,回过头,看到周辉月的脸。 周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