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的心。” 沈宁紧皱细眉,捂住耳朵语速极快地说,“别提忘记喝药这件事了,我错了,我马上就回家喝药。” 天呐,现在一次不喝药都能被薄肆野明里暗里念叨几十遍。 我知道你很爱我,但喝药的时候你先别爱。 薄肆野按住他,抽出个文件给他看,“回什么家,坐这儿学习。” “饶了我吧,我错了!” 跟着看文件学习是沈宁最害怕的事,这两天薄肆野经常拿这个考他,考的全都是他考虑不到的事。 但薄肆野说他注意不到的事才是签合同的关键,让他查资料复盘。 沈宁扭腰想跑,却被薄肆野牢牢按住。 薄肆野那结实的双臂按在凳子扶手上,将他圈在怀里,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 “再跑?” “我错了,你别圈着我,我要回家了!” “你也知道我今天一大早就去秦家,到现在还没有休息,很累的。” “而且我明天就要去上课了,更得多休息了。” 薄肆野勾唇轻笑,眸子里的情绪迅速被另一种欲望代替。 他把缩成鹌鹑似的沈宁抱起来,长腿迈动走向小房间,磁性的嗓音意味不明地缓声说。 “只剩下半天的时间,是得好好休息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见到季然 沈宁浑身都紧绷发颤,眼睛被薄肆野的领带蒙住,因为看不见身体就更加敏感,牙尖咬着曲起的指节。 薄肆野轻笑。 脉络分明的大手温柔掐在沈宁细长的脖颈,完全将这脆弱的脖颈掌握在手中,尾指指腹摩挲着红肿发烫的腺体。 信息素交织的旖旎氛围缓缓弥漫,龙舌兰的烈性缠绕交织在茉莉花上,惹得花瓣四落。 然后薄肆野的另一只手捏住沈宁的腮帮子,迫使他张开嘴,指尖撑在他的臼齿。 紧接着身体敏感的反扑令沈宁仰起身体,下意识要咬紧牙关。 却在咬到薄肆野手指的一刻停下了。 沈宁半仰着头,鼻尖萦绕着龙舌兰缱绻的气味,汗珠随着泪珠一起滚落。 他头晕眼花,又不舍得咬薄肆野,终于如薄肆野所愿,低低出声。 他这一出声,薄肆野更起劲了…… 后来逃避的借口也成了真,他真的累坏了,泪眼婆娑想往下爬。 却被薄肆野抓住脚腕拽了回去,抱着他来到窗前。 一切结束以后,沈宁累的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是沾床就睡。 日暮西沉,昏黄的太阳光倾占了房间,暖光映照地屋内设施模糊了轮廓,沈宁安睡的面容也说不出的恬静柔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