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杬摇摇头,撑着酸软的骨头爬起来。叫吃饭,那就是已经过了大半个上午了。 白杬麻溜地去洗漱。 洗完回到山洞里,白杬整个人清清爽爽,下巴上还挂着一点点的水珠。 他坐在另一个木桩子上,捧着曜刚刚拿出来的还在冒热气儿的饭碗。边吃,边看大帅哥。 “你在做什么?” “昨晚的兽皮。” 白杬喝了一口热汤:“我想起来了。兽皮里面写的是什么?” “老祭司做的记录。” “上一代的祭司?” “不止。” 白杬沉重点头:“我会好好学的!” “嗯。阿杬是要好好学习。” 兽皮的年头虽然有点久了,好在是能看。大祭司用来做记录的兽皮都是用的最好的兽皮,记录后卷起来存放。 白杬几下吃完自己的饭,跑出去把碗给洗了,又匆匆跑回来。 他拿起桌上被曜整理出来的东西,还以为不好打开,结果轻轻一拨就开了。 白杬错愕。 “放了十几年,这个兽皮还这么软,一定是挑的当时最好的。” 曜低笑,拿出一卷儿新的兽皮,将老兽皮上的东西誊抄上去。 白杬眨眼,明白过来。 他捏着凳子挤在曜的身边。“我说呢,原来是你又重新抄了一遍。” “当时的兽皮做得粗糙。” 曜将一个还没有拆开的兽皮放在白杬的手上:“阿杬自己看。” “这个都没有顺序的吗?”白杬一边说着一边将其打开。 兽皮硬,像是煮不熟的牛皮。打开了之后,上面的写着的东西黑乎乎的。 应该也是用的他们现在用的树枝,不过上面的内容都已经不是白色,变成刺青一样的颜色。 像是已经渗透到了皮子底下。 打开的兽皮两边依旧坚强地在卷着,白杬仔细看上面的符号。 有认识的,又不认识的。 白杬读得生涩,看完后,白杬意识到着上面记载的是一件完整的事——部落里的一次祭祀。 白杬没有深读,而是慢慢合起来。东西要系统地学。 “能看,其是不用誊抄下来的。” 白杬手臂挨着曜的手臂,仰头看着他被阳光晕染得柔和的侧脸,长而浓的睫毛比河边的草还要茂盛。 “你昨晚睡好了吗?” 曜停下,侧头。 光影流转,曜那俊朗好看的一张脸贴到了白杬的跟前。他鼻尖轻轻在白杬脸上的软肉上蹭了蹭。 “睡好了。” 白杬巴掌盖在他的脸上,好心情地捏了捏。 “我都睡成那样了你还能睡好?你可别安慰我了。” “没有。”曜眼尾沾染了笑意,“真的睡得好。” 看着白杬毛乎乎的脑袋,曜调侃:“阿杬只是睡觉的时候天天喜欢往我头上睡罢了。” “我每天晚上都这样!” 白杬瞪大眼睛,嘴巴半张,表情略微夸张。 他不相信! 曜挑眉:“你说呢?” 白杬低头。 嘀咕:“我一直以为我睡得还挺好的。结果原来你夜夜睡不着觉,是因为我。” “不是。” “就是。换做是我,睡觉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人在床上跟战斗似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