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看什么?” 天支棱着自己夹板固定的腿儿,看阿山的眼里都是探究:“原来一个眼睛也可以看。” 谷、麦以及河都在睡觉 他们除了脑袋,其他地方都缠着。 其余的狐狸兽人全身裹着软兽皮,呼吸轻微。 “发热了吗?” 几双眼睛看来,见是白杬,纷纷对头露出了笑。 星:“发了,不过又好了。” 星现在看白杬的眼神不像是看幼崽,他是祭司看祭司。 阿杬说的那些治病的方法他之前闻所未闻。 但是当时的几个兽人都奄奄一息。死马当作活马医治,照着阿杬说的,像缝兽皮一样缝起来,敷上草药,剩下的全看兽人的体质。 庆幸的是,都活了。 兽人只要活着,那就是希望。 白杬蹲在一众伤患前。“叔,好点了没?” 天龇牙:“好了,我好得很。我还可以起来跳一跳。” 白杬轻轻一笑。 淡淡的,但是目色柔和了不少:“阿叔,现在还不能跳。” 受了重伤的兽人们都是祭司医治的。 白杬在一旁打下手。 怕有意外,两个人轮流守了三天。 三天后,白杬实在是坚持不下去,闭眼立马睡着后就被曜带走了。 今天是第五天,也就是说,他几乎睡了一天一夜。 “阿草呢?” “他闲不住,又去看他的胡草了。” 草也受伤了,当时他看着草身上全是血以为伤得极重。 但阿山叔和阿河叔挡在前面,他是皮外伤多。阿山叔那眼睛就是为草挡了一爪子才受的伤。 白杬缓了一口气。 幸好。 幸好大家都活着。 白杬闭了闭眼睛,坐在山洞里面陪着几人聊天。 曜坐在他身侧,大脑袋往白杬的腿上轻轻搭着。感受到头顶轻轻的梳毛,曜甩了甩尾巴。 * 几天的时间,处理好了受伤的兽人,大家依旧要继续捕猎采集。 不过为了白杬的安全,也让出去捕猎的兽人安心捕猎。大家一致商议,决定让曜留在山洞。 收拾收拾,狩猎队和采集队在天麻麻亮的时候又出发了。 天光乍破,朝阳披着霞彩而来。 白杬早早醒来,穿上兽皮衣出去。 曜睁眼看了他一下。打了个哈欠,甩着尾巴跟在他身后。 这几天忙,洞里又没有存粮。 上次收拾完黑爪部落,曜他们又去把半路丢下的肉拿了回来。 好在没被别的兽人偷去。 这五天,大家就靠着这些白羊过来的。 今天再不去捕猎就没食物了。所以天不亮时,狩猎队和采集队吃了一点就走,留了最后半头羊在山洞。 黑狼部落的兽人搬到崖壁这边,锅碗木柴这些也搬过来了。 白杬跳下两米高,近乎垂直的山洞。 他颠了颠手上捎带出来的两块石头,开始对着之前刨了木碗木门的木屑击打。 火花溅在木屑上,不一会儿在上面烫出个小黑点,起了白烟。 曜看了一眼,回到山洞里,用尾巴卷了一点黑色的木屑又放到白杬身侧。 “阿杬,用这个。” 跟前的木屑是白杬刚刚随手抓的,黄的白的比较多。 白杬拿过一旁曜带出来的黑色木屑,捏了捏。 他看着发亮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