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对我这样?难道真要我去徐州你才开心?” 温慎垂眸不语。 “好,我这回如你所……” “县主县主。”付同急忙跑进来拦住,“县主,大人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脑子不太清醒了……” “付同!”温慎皱眉低呵一声。 付同没理会他,笑着请月妩往后?面走:“县主先将包袱放下歇歇吧,骑了一路马了。” 月妩瞪了温慎一眼,顺着台阶下了,先回了后?院。 “您看看,这几日大人吃的就是这些,药也好几日没喝过了。”杜宇引她进了厨房,拿着家?伙事儿给她瞧。 她蹙了眉:“他为何这般?” 付同笑着接话:“还不是因为县主?他以为县主要走,茶饭不思呢。” “真的?”月妩一脸不信,“可是他赶我走的。” “这我就不知了……” 月妩双目失神,往前走了几步,恍然喃喃:“他是不是还在介怀从前的事?” 没人敢回答。 “去买菜做饭,我中午叫他吃饭。” “诶诶。” 中午饭做好,温慎还未归家?,月妩往外看了一眼,想了想还是没让杜宇他们去叫,自己往前去了。 温慎还坐在案几前,似乎没有起?来的意思。 月妩去拉他,没好气道:“回家?吃饭!” “我不……” “给我闭嘴!”月妩一巴掌呼在他嘴上,强行拽着他往后?院去,按在饭桌旁坐下。 他抿了抿唇,双手搭在桌上,沉默不语。 “这是今天买的新鲜的鱼,就是刺比较多,我给你挑。”月妩夹了一块鱼肉,放在碗里,用筷子拨散鱼肉,小心挑出里头的细刺。 她哪儿做过这样精细的事儿,急得鼻尖沁出一层密汗。 一只手伸过来,将她跟前的碗挪走,轻声道:“我来吧。” 她抬眸看去,眼神不自觉柔和下来:“不言,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在介怀先前的事?” 温慎未答话,将剥好的鱼肉递给她:“刺挑好了,你吃吧。” “你吃。”她推回去,“你在介怀,是不是?” 温慎没说话,也没吃那碗鱼肉,拿起?筷子吃了旁的菜:“吃饭吧。” “你打算这辈子就这样了吗?”月妩看着他。 他手顿住,眼神有了些波动:“那你想要如何呢?” “我想知晓你介怀的究竟是哪一点。” “不知晓便算了。”温慎端起?碗,大口将饭扒完,起?身离去,“我去处理公务了,你慢些吃。” “温慎!”月妩大声喊,但?温慎并未停顿一下。 她双手捧着脸,重重叹息几声,摸了摸眼中的泪,随口吃了些东西,回到房中待着。 晚上她照常做饭,叫了温慎来吃,气氛依旧压抑。 吃罢饭,她也没喊人,独自回到房里洗漱完后?,上了床歇下。 温慎回来时?,已?月上中天,她佯装睡着,等听到身旁有绵长呼吸声时?,她悄悄钻进被?子里。 寂静幽暗的床帐子里,温慎闷哼一声,陡然睁眼,惊慌撑起?身,低斥一声:“你做什么?!” 月妩抬眸看着他,舌尖舔了一圈。 他呼吸声骤然凌乱,慌忙要往后?退,却?被?抓住要害。 “你……”他咽了口唾液,深吸一口气,嗓音沙哑,“你,也为他做过这种事吗?” 月妩一愣,松开口,抬起?头,随即脖颈上一片湿热。 “诶,你!”温慎手忙脚乱去寻帕子给她擦。 她顺势抱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没有,我没有和他做过这种事,他从未碰过我,我也从未让他碰过。我敢发?誓,若我所言有假,便叫我不得好死。” 温慎未说话,也未推开她。 “真的,我真没让他碰过。”她急急抬头。 温慎拿来床头柜子上的水,喂到她嘴边:“漱口。” 她捧着杯子,未喝水,而是看着他:“你信我吗?” “我信了,漱口吧。” 月妩漱了几遍口,又抱着他的脖子,低声恳求:“温慎,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 他眼睫低垂着,在她唇上轻轻贴了一下便要撤离,不料被?强硬抱住了脖颈。 “温慎,只有你,只有你一个,从头至尾都只有你一个。”月妩低声解释,将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