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女上位,会觉得丢了掌控权,但他忽然很想看窈窈在他身上。 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被他攥在掌心,转过身躺下,人儿被她抱到身上,重重的坐了下去。 “啊——”,窈窈仰着头叫出来,整根没入,颈腔被彻底撞开,剧烈的痛感带走了她的理智,脸色逐渐发白,唇边也被咬出血来。 骆嘉想象中的舒爽没有到来,更多的是疼痛,里面的口紧锁着他,像红酒木塞一样又紧又难拔,差点绷不住缴械在这儿。 天色渐亮,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女人发丝的摆在脑后,左右摇晃。脖子呈现一条优美的弧线,锁骨也变得更加清晰立体,像只小天鹅。唇上的血珠冒出来,骆嘉伸手替她抹去,划过嘴角,活脱脱一副又艳又欲的美色。 她被操控着腰肢,一下一下起起伏伏的吐出又吞进。 太慢了,骆嘉坐起身挪到床边,拖着她的背和脖颈,愈发用力的操弄着。 她仰着头,仅有的力气都用来抓着他的肩膀,发丝时有时无的划过骆嘉的膝盖。 痒痒的。 周之窈逐渐丢了自己,开始随着下体的冲撞发出有规律的呻吟声。 骆嘉满意极了,销魂蚀骨的快感弥漫着,又大开大合了几百次,才射出来。 窈窈没了重力,就要倒下去。粗长的大手拦腰抱起,像跨个包一样轻松,将人抱进浴室。 军营里的热水没有那么快,要放放水,烧一会才会有。 骆嘉在洗手台上垫了个毛巾,把她放在上面。 周之窈双眼迷离,四肢无力,她坐不住,能依靠的只有骆嘉。双臂环着他的脖颈,见他要走,两只纤细的白腿迅速缠住他。 骆嘉身下的性器还硬挺着,眼波中的邪欲流转。 这个姿势,他想试试。 “窈窈。” “嗯。” 能回应就好,能回应就是还醒着。 男人笑了一下,托起她的屁股就顶了进去。 “啊!”,窈窈叫的很大声,刚刚收合一点的穴口再度被撑开,双腿卸力般的滑落下去。 又被骆嘉拎回来,“缠住。” 周之窈忙不迭的摇头,肩膀颤抖着,“不要了……” 声音微弱而颤抖,眼泪不停地流淌,她感觉不到任何快慰,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 泪眼婆娑的样子直惹人怜爱,有点心疼,可骆嘉今天不想可怜她,那就背过去吧。 窈窈被他放在地上,前胸和脸颊一齐被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她几乎是悬空的,腰肢被他按了下去,双腿被强制的叉开。 男人半趴在他身上,一边搂住她的身子,另只手扣上她的高耸。 每一次的冲撞都是内里外里的双重伤害,窈窈受不住了,疲软的身子即将顺着门板滑下去。骆嘉将人丢到床上,依旧是从后面挺入,连续的抽插。 周之窈在他的手里,比那只奄奄一息的小兔子还好摆弄。 身下的人已经没了意识,骆嘉逐渐加速,精液灌满了子宫,看着它逐渐从穴口流出,最后落在床单上。 餍足感逐渐拉回他的理智,后知后觉的心疼着晕过去的人儿。她脸蛋绯红,腰上的掐狠若隐若现,嘴角还留着血,额头的汗水沾湿了头发,凌乱不堪,像一个饱受摧残的洋娃娃。 骆嘉心疼了会儿就被一股念头冲刷了个干净:今天能撑两次,明天就能撑过三次。 热水已经烧好了,人被抱到浴缸里仔细的冲刷,高潮的余韵慢慢消失在热水的雾气中,脖颈上的吻痕和腰间的掐痕显露了出来。骆嘉伸出手来比对着,与自己完全吻合,掌控感和满足感油然而生。 床单换了新的,骆嘉不想别人来打扰,亲自换的。 他坐在床边,摸了摸那张雪白的脸,在白皙的手腕处系上一条手链,然后替她掖好被角,落在她耳边一个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