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怀疑是谋杀,他们明明知道我妹妹不能吃花生,还故意用花生油炒菜,现在我妹妹已经晕倒人事不醒了,你们赶紧过来,还能看到现场。” 没想到肖劲真的打电话报警了,何亚文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今天这个事儿,他无论如何也难辞其咎。 无知者无畏,何母还在叫嚣,“儿子你别怕,咱们就是用花生油炒菜怎么了?我就没听说过,还有人不能吃花生的,她这就是惯的毛病,我就是要治治她这个毛病,我看她就是装的……” 回答她的是两个大耳光子。 何母满嘴都是血,直接吐出好几个牙来,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妹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生死未卜,肖劲的心像被火烧过一样,他可是没想到,自己就是打个电话的功夫,就会出现这么大的变故。 何母和何亚文瘫在地上瑟瑟发抖,两人万万没想到,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会被肖晶的亲哥哥亲嫂子撞破,而且对方还报了警。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他们可是普通人,并不想惹上官司。 警车来的很快,车上下来两名穿制服的办案人员。 “是谁报的警?” “是我,您看,这就是我妹妹。”肖劲连忙走上前去介绍情况。 基本情况都在电话里说的差不多了,两名办案人员取出照相机,给肖晶拍照,又询问是谁进行的现场抢救。 柳春草举手,“是我。” “抢救的不错,我以前也见老医生做过急救,保住了命就好,待会儿急救车来了,你们就送她去医院吧,我们先把嫌疑人带走。” 听到办案人员这么说,何亚文的母亲和何亚文就大呼小叫喊起冤来,“我们没有,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我们不知道她不能吃花生。” “是啊是啊,这姑娘从来没说过,她不能吃花生呀。” 两个人出尔反尔,都说自己根本不知道肖晶不能吃花生。 办案人员皱起了眉头,如果真是这样,就不好给何亚文和他母亲定罪了。 “同志,这是他们在狡辩,您听这个。”柳春草从皮包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随身听,现场打开放了起来。 因为要把肖晶强行带离,柳春草就预见到,可能会出现纠纷,所以在肖劲打电话报警的时候,她就把随身听打开,准备现场取证。 两名办案人员,听到了录音机里何母嚣张的声音,交换一下目光之后,就取出了手铐,“明知故犯,这跟谋杀有什么区别?” 何母都吓软了,“我真没想杀她,我就是觉得她矫情,想给她点教训……” 这种狡辩相当于认罪。 办案人员毫不客气地铐起了何母。 柳春草又指了指何亚文,“这个人是同案犯,我妹妹晕倒之后,他不想着把人赶紧送到医院去,还想着趁火打劫,试图强女干。” 办案人员黑着脸,把何亚文也铐了起来。 这母子二人大呼着冤枉,被强行带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救护车也到了,肖劲赶紧抱着肖晶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的医生询问了病情之后,又查看了柳春草的处置,对她的紧急处置大为赞赏, “这位小同志是同行吧,这个位置选取的十分科学,避开了大血管和主要神经,出血非常少。” 柳春草并没有和对方多做解释,现在治疗肖晶要紧。 进了医院之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