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没有那一段猥亵未遂的,他想应该是没有。 毕竟时宴哲是比较害怕大哥时宴辞,当时那件事在“时序”的哀求下没有报警,但事关时家名誉,视频大概率不会有。 “他打过我,应该是这些视频。”时序反手握住陆文州扣着自己后颈的手,让他顺着自己的后背,找到裙装拉链的位置:“包括之前在网络上的那一段,他肯定有完整的,那一段根本就不是我为了想嫁给你说出的话,当时应该是齐衡。但不管如何他手里的证据足够让他坐个十年以上。” “你不是在哄我吗,为什么要提其他男人。” 尾音落下伴随着拉链到底的声音。 时序笑说:“你在吃醋。” 这还是一句肯定句。 两人又对视须臾,无声胜似声响。 时序感觉到这男人愈发克制的眼神变化,他勾着唇,抬手将盘着的长发解下。 陆文州就看着坐在怀中的漂亮青年微卷的长发倾泻而下,抬手的动作让肩上的领口倾斜,冷白的肩映入眼帘,他再微微抬眸,深幽的眸底情绪已然袒露,蕴着不再克制的潮涌。 “陆文州,我把头发留回来好不好?”时序从陆文州身上下来,半蹲在他跟前,仰着头,凝视着他笑弯眼梢:“这次是我愿意为你留的。” …… 酒店房间里灯光昏暗,似乎营造出一种私密而又旖旎的气氛。 陆文州活了三十八年,从没有被一个人这样牵着所有情绪走,明明在自己怀里是小一圈的存在,会因为招架不住的力度而掉眼泪,却还会在哭的时候要自己不用停,说着哭没关系。 是舒服才哭的。 自持的克制力在哭红眼的青年面前显得不堪一击,那种不受控的冲动让心跳加速,强烈的需求致使血液沸腾,这几年里,被压抑的思念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谁需要谁,似乎都已经不重要的。 而是他们在这件事上从来都是无比默契,灵魂伴侣与身体伴侣在融为一体的那一刻,才能够真正的感受到什么叫爱。 …… 两个小时过去。 落地窗上倒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高大的男人从后面环抱住浑身是汗的青年,把头抵在白皙沾着薄汗的肩头,随即将青年原本撑在窗上双手拉开,扣入指缝。 “还有力气哄吗?” 时序睫毛轻颤,感觉双手的手腕被拉到自己的身后,他侧过眸,笑了声,声音透着疲惫:“怎么,你不行了?” 这已经不是含蓄的暗示了,是直白的挑衅。 而这句挑衅的代价很大。 再后来…… 就没意识了。 他也一直知道陆文州是很可以,这一点他从没有否认过,毕竟哭只是一种情绪表达,不代表是真的难受。 夜渐深,落地窗上也留下夜色渐浓的痕迹。 翌日。 床头柜上留下一张纸条。 ——陆总,果然老当益壮,昨晚希望有把你哄得心情好一些,kisskiss,下次见咯~ 陆文州靠坐在床头,脖子,胸口腰腹的位置还都留着淡淡的痕迹,他面无表情看着手中这张纸条,微拧眉,这家伙昨晚做成那样今早还能爬得起来吗? ……竟然比他还早爬得起来。 所以去做什么事了。 他拿过床头柜上的金丝眼镜戴上,再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通讯录拨通其中一个电话,在接通后,他简而言之开口:“今早有保镖在时序身边吗?”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