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二知情人,确实就是在哄小孩,因为陆总惹他老婆生气了,虽然他们也不知道在气什么,反正这两天气氛都很微妙。 但让他们意外的陆总竟然开着会也会想法设法的要跟时序说一下话,生怕等一会老婆就不理他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会议里时间里,时序感觉到这男人的目光总是停留在他身上,那种视线的胶着与停留让他坐立难安,本来就坐着腰疼难受,现在莫名的烦闷油然而生,为什么要那么频繁的把视线落在他身上。 这男人…… 玩真的吗? 本来就是一场不平等不健康的婚姻关系,还要从他身上拿走什么吗? 这男人真的太贪心了。 真不愧是资本家。 …… 持续了一早上的会议终于结束,半小时后就是去吃饭。 时序扶着桌沿站起身,感觉自己坐得腰都要断了,但他还不能够表现得那么明显,趁着陆文州跟分公司其他领导在聊天,他跟甄妮说了声先去一趟洗手间。 然后走进隔间,坐在马桶上,腰实在是疼得直不起来了,弯下腰拉伸一下。 也就只有这个时候才有能够这么做,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拉伸腰又是捶腰的,陆文州能给他准备个坐垫跟按摩靠垫都已经很破例了,他也不想要这样的破例。 大概在隔间里活动了五分钟左右,稍微缓过那个劲,他假装冲厕所,从隔间里出去。 结果一走出去被那么大个人吓了一跳,他愕然的看着面前的陆文州,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拧着眉头:“……你站在这里干嘛,吓死我。” 陆文州见时序终于出来了:“没,就是担心你不舒服,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是吐了吗?” 时序也没有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走到洗手台前弯腰洗手:“没有吐,只是进去伸伸腰而已,坐了一个上午腰疼,分公司不是邀请我们去吃饭吗,现在得过去了吧?” “我让取消了。”陆文州走到时序身后:“想陪陪你,今天早上我不知道你醒了对不起。” 水流声潺潺,时序弯着腰,在洗手池里揉搓着手心里丰富的泡沫,直到感觉结实的手臂环上他的腰身,动作一顿,微抬眸,对上镜子里深深凝视着他的目光。 两人对视须臾。 也不知道是在哪个瞬间被戳破了什么,他们之间的气氛变了。 “宝宝,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吗?”陆文州环腰的双手放入洗手池里,握上时序满是泡沫的手,认真询问着自己的过错。 时序没说话。 昨晚的气氛他就知道不对了,不是他不对,而是陆文州认真了,而他的敷衍好像也开始变得很难满足陆文州。 他会被发现的。 换句话说,迟早会被发现。 “我有点不太清楚我昨晚或者是我昨天做的哪一件事情让你不高兴了,如果让你不高兴了我跟你说对不起,你别生气好不好?”陆文州打开水龙头,握着时序的手帮他冲洗干净,再直起身扯过旁边的擦手纸,帮他把手擦干净。 时序没有抽回手,他只是用一种自己都很难理解的眼神看着陆文州。 而这个眼神也让陆文州察觉到。 陆文州见时序这样看着自己,看不出他的宝贝是高兴了还是不高兴:“怎么了?” “陆文州,你有没有觉得你自己……变了?”时序自己说出这句话时,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