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再多烧一处寺庙等,大肆传播寺庙的恶行,引导大众以为寺庙的恶行触怒神灵,会引来责罚。 相商完毕,萧瑾与虞青黛一同走出堂屋。 看到李既演带着虞子钰在院内戏耍,蹲在地上玩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谁就可以多吃一块牛肉干。 萧瑾止步,瞥眼李既演的行径,只觉得过于幼稚。 除了有几分容貌,李既演还有何处上得了台面?李既演从塞外进京后,他也在多次宴会上见过李既演,众人作诗吟曲,抚琴写书时,李既演永远如木头似的。 萧瑾看来看去,笃定李既演是个腹中无墨的粗人,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虞子钰? 他忍不住问虞青黛:“李既演这个妹夫,虞小姐可否满意?” 虞青黛笑道:“子钰喜欢就成,我这个做姐姐的,哪有什么满不满意。” 说完,虞青黛就要走。 萧瑾侧身拦住她,凑近稍许道:“若子钰跟了我,我便不与宁远争,我自带子钰前往北平封地,不再插手朝中权政。” 虞青黛双目微缩,一时不知作何应答。 萧瑾继续道:“青黛,我们自小一同长大,我与子钰的感情如何比不上李既演?子钰跟了我,只会过得更快乐。而你和宁远,也能得到你们想要的一切。” 等了片刻,见虞青黛也不答话,萧瑾才又说:“此事不急,待回京后,你与宁远好好商量。只需牺牲一个李既演,大家便可皆大欢喜,你好好想想。” 萧瑾走到庭院,站在虞子钰身后。 李既演起了身,牵虞子钰的手:“玩这个没意思,咱们回屋吧。” 虞子钰往嘴里塞牛肉干:“不要,去屋里你又要缠着我亲嘴,嘴都被你亲疼了。” “夫君轻轻的好不好,只舔一舔,不咬。”李既演俯身搂住她,薄唇在她耳畔磨了磨。 虞子钰被他弄得耳朵发痒,外头蹭在肩头,手里最后两块牛肉干递给萧瑾:“三殿下,给你吃。” “好。”萧瑾接过牛肉干,虞子钰要起来,蹲久了脚麻,起来时踉跄了一下,萧瑾眼疾手快扶住她。 虞青黛在后方看着,脑子里还在回响方才萧瑾的话——只需牺牲一个李既演,大家便可皆大欢喜。 众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从鄯城回到京城。 一回到家,虞凝英和赵天钧抱着她哭,看她被晒得黑红的脸,心疼不已。虞子钰没空叙旧,急着要去找灵虚子。 当时灵虚子中的箭淬了毒,疗养半个月后才可下床行走。虞家人让她在虞府养伤,她婉拒后,自己回城外的透天玄观去了。 虞子钰水都没喝上一口,跑上山去找灵虚子,冲入道观,看到灵虚子于院内磨盘上打坐。 她放声大哭去抱灵虚子:“祖师娘,我以为你死了!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灵虚子伤势尚未痊愈,推了她一把,板起脸道:“你去哪里了?” 虞子钰哭哭啼啼:“我以为你死了。我就去乌斯藏找神仙了,想找神仙来复活你。” “净知道瞎胡闹,一个人跑那么远,也不怕出事。” 虞子钰用力摇头:“不会,神仙会保护我的。”她在灵虚子耳边絮絮叨叨,“祖师娘,你是不是本来就要死了,然后我到乌斯藏去找神仙,神仙被我感动,才留你一命?我算不算你的救命恩人?” 灵虚子硬着头皮应付她:“是是是,你最厉害了。” 虞子钰破涕为笑,挽住灵虚子手臂,口若悬河讲她去藏区的历险记。 “祖师娘,我杀了好多妖怪,有两个大妖怪被我砍了头。那两个大妖怪着实厉害,我与他们斗智斗勇,三天三夜血战不休,打得天昏地暗,山崩地裂。” 灵虚子继续打坐,闭目养神:“嗯,为师知道了,不用再说了。” 虞子钰拍拍她的脸,硬要让她睁眼,严肃道:“祖师娘,你怎么和李既演一样,也不懂礼数了?我说话时,你总是闭眼,没礼貌。你快看着我,再听我讲一讲,我去烧了妖精洞府一事都还没说呢。” 灵虚子打掉她的手:“手真欠,别乱动。”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