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次可以允许吧?”赵二看着一直低头的人,忍不住身子前倾了十五度:“赵牧?” 赵牧嗯了一声,好像刚从梦里醒过来,靠着书桌,抬头时眉毛也没动一下,啪地拍下手里的钢笔,两臂环抱从头到脚地打量他,然后再从脚到头地打量回去,好像他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赵二这才发觉有些不对劲,赵牧的目光过于平静,反而盯得他如坠寒窖,禁不住后退了半步。 赵牧还在笑着,朝他招了招手,温和地引诱:“过来。” 赵二没过去,也没吭声,赵牧这种样子,他很多年没见过了。 “说说你都是怎么计划这些的?到时候,你是不是还要在英国嫁个人什么的?”赵牧神色中有淡到无痕的嘲弄,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笑,倏地折出一截戳心戳肺的狠厉:“真敢嫁给别人,我皮都给你扒了!” 赵二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希冀地顺着他:“我不会的,赵牧,我不会嫁给别人。” 一次动情已经致命,他还想给自己留着半口气过完下半生。 “一心想着和我离婚,当然这样哄我了。”赵牧微微笑了笑,面如沉水,内心却是狂澜滔天,语气像在说情话:“下贱得是个男人就可以上的,离婚后不会跑去卖屁股吧?” 听完最后一个语气词,赵二原本小心翼翼的脸色刷地冷下来,毫不犹豫转脸就往外走,只是没走两步,就被赵牧拖着腰死死勒在怀里。 疯劲全发的人踢/开欲望的枷锁,锁着他,直接把手从他身后粗暴地挤进裤子里:“被那个姓沈的操过了,不知道里面形状变了没有?啊?” 赵二呼吸一滞,难堪地躬起身子,西装褶皱触目惊心,他拿出了这辈子最强硬的语气:“赵牧你发什么疯!” 赵牧见他要逃,红了眼,劈胸扯住就死死往书桌上压,只用一个卡脖子的动作就轻而易举地制服了他,只要他一挣扎,他就会把手收紧,再挣扎,再收紧。 这个方法他对赵二用过不止一次,屡试不爽。 “姓沈的野男人都上得你,你老公还上不得?忘了以前在这里是怎么叫的了?浪得像个鸭!今天再给老子叫一次!”赵牧见赵二因为窒息脸颊通红,口不择言,熟练且毫不怜惜地剥开他的裤子,病态地产生了愉悦的幻觉。 赵牧一边压在赵二身上啃他的脸,一边单手解自己的皮带。 席卷而至的酒气让赵二感觉胸口顶上了一层铺天盖地的恶心,窒息感拖着他不断下坠,缺氧到直翻白眼两手乱抓,白光和红光交错炫目,电光火石之间他抓到了那支打开过百次的钢笔,抖着手顶开笔帽,快、准、狠地顶上赵牧的后脖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