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常见的病症,这是人为的折磨和摧残,伤了身。肯定得好好养着,要休养,不能累了。”说完,又看了看身边的方知意和祁延龄,两人也跟着一起点头。他们一家三口现在以诊所为家,秦定邦大晚上的心脏难受被送来,祁家上下,也全都吓坏了。 梁琇晃了晃秦定邦的身体,“你听到了没?要休养。” “听到了。”秦定邦听话答道。 接下来的日子,但凡秦定邦回家,梁琇都会给他端上各种补品。不管做的多难以下咽,都要逼着他吃下去。 有时候秦定邦无奈,会让她把原料准备好,他自己熬。但梁琇心疼他,不让他累着,坚决不让他进厨房。秦定邦只能闷头把这些各种奇怪味道的补品倒进肚子里。 这天秦定邦回家,梁琇又端来一道颜色奇怪的羹汤,按着秦定邦坐到餐桌旁,命令他趁热喝下去。 秦定邦无声叹息,忍不住道,“你说,你这算不算谋杀亲夫?” “你说什么呢?”梁琇轻推了他一下,“这都是好东西。喝了之后你就好了,心口就不会再疼了。” 看着这样的一碗,秦定邦面露难色,“你这都是在哪里听说的?” “孟太太告诉我的。她家老孟不是说有时心脏疼吗?孟太太从北边福民医院那里新得的方子,说老孟吃了之后再也没疼过。”梁琇晃了晃他的肩膀,满眼的关切,“听话,快喝吧。” 看着梁琇扑闪的大眼睛,秦定邦差点没叹出声来,咬了咬牙,仰头把整碗都灌了下去。 梁琇对秦定邦这样听她的话很满意。但他喝完之后,却只一言不发地坐着,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梁琇一下又有点慌,“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喝?” “嗯。”秦定邦点了点头。 梁琇看着他隐忍的表情,“真有那么难喝?锅里还有,我去尝尝。” 秦定邦一把拽住她的手,“你又没毛病,不喝它。” “我看你喝得难受。” “难受也喝了,这么多天都喝了。” “那这几天有没有觉得舒服一些?” “我早都好了。” “不行,你还没好!” “我好没好你还不知道?”秦定邦扬起眉毛看向梁琇,见傻丫头仍然执意认为他还在病着,他眼里慢慢溢出笑意。 梁琇这才突然明白了他刚在说什么,脸又火烧火燎起来,顿了一顿,“那……那也不行,那也要继续治。” 秦定邦揽着梁琇的腰让她靠到自己身边,“你就不怕把我补得火大?” “火大……怎么还火大?”梁琇又推了他一下,面带薄薄的嗔怒,惹得秦定邦笑意更盛。 “不逗你了,再逗琇琇就生气了,我昨晚很小心。”秦定邦把耳朵贴到梁琇的肚皮上,“小家伙有没有抗议?” “他……他抗议了,今天老动,像你,肯定是个儿子。” “是个丫头也好。” 梁琇看着秦定邦把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隔着肚皮和他们的小熊交流,一瞬间心都要化掉了,“你说……会不会是两个?” 秦定邦抬眼看了下这又开始犯傻的姑娘,把耳朵贴回肚子上,“如果是两个,到这个月份,肚子会很大的。” “要是一次生两个就好了,生一对龙凤胎。” “那你太辛苦了,而且风险大,我们一个一个生。” “我生产时怎么办?要去医院吗?” “还是去医院放心。不过上次周大夫说,红房子的大夫还能来家帮着接生。” 两人正说着最亲密的私房话,电话铃突然响了。梁琇把秦定邦的手从腰间挪开,拿起了电话。 那边是个女子,带着哭腔,颇有些着急似的,“秦太太,请问是秦太太家吗?” 梁琇立刻警惕了起来,但到底没听出是谁的声音,“请问你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