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会向陛下赐婚。 而戚灵溪眼界高,又一直被父母宠着,成婚事宜一直由着她胡来,她想找个温文尔雅,人气绝佳的人,奈何一直寻不到,眼看年岁越来越大,这会正被父母说服,要她嫁给朝中刑部侍郎家的公子,那人她见过,不太满意。 听着两人分享各自的事,沈云簌也给不了她们更好的建议,只轻叹一声道:“珍惜眼前人,勿要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魏临的事,有人忧愁,就有人欢喜。 往日里魏临得罪的那些人高兴极了,特别是申国公,在府里大摆宴席。 还当着众人的面说:“魏临那妖孽,作恶多端,老天开眼,终于把收了,今日咱们就好好庆祝。” 消息传到沈云簌的耳朵里,沈云簌气的火冒三丈,把正在看的账册扔了地上:“老东西,看你得意到几时。” 妙圆一边捡地上的账册一边道:“夫人,这老头儿就是故意气咱们的,若把您气病了,估计他还要继续摆宴。” 沈云簌觉得妙圆说的对,只是有孕这些日子,她很容易被不良情绪左右,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住:“你说的对,不能让他得逞。” 魏临被贬职青川县的时候,少不了申国公推波助澜,这老东西总跟他们过不去。 “要奴婢看呀,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日了,你看看现在申国公府,有几个在朝中为官,只靠着申国公年轻时挣得那些功名利禄,陛下失去了心腹之臣,一定感到十分惋惜,他这么做,就是作死。” 看着妙圆说的头头是道,沈云簌问:“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 “这些日子,奴婢没少去外面打听事,自然就知道了。” 沈云簌重新靠在榻上:“以后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告诉我,勿要擅自做主。” “奴婢遵命。” 仁政殿里,官员们关于皇宫除夕宴一事吵嚷起来。 一些老臣觉得,盐税顺利抵达京都是件好事,理应庆祝,往常除夕也会照样举办宴会。 可一些新派的官员认为,魏临为了盐税一事,遭了难,勿要大费周章的举办,以免寒了一些人的心。 两方争论的不可开交,永徽帝最后把目光投向谢岐:“太子,你说呢?” 谢岐觉得,这是难题,说什么都不对。 沉思片刻道:“儿臣觉得,各位大臣们说的都有道理,不如选个折中的办法,既让一些大臣参加宫宴,也不让镇北侯府的人寒心,至于这个办法,还是交给又见多识广的大臣们想吧。” 接下来又是一阵商议,有人提出,今年宫宴,可自由参加,不想的就陪着家里人,想来凑热闹的,也可过来。 永徽帝思来想去后无奈答应,想熬过这个年,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除夕这晚,魏家的人都留在府里过除夕,沈云簌却接到曹贵妃召她回宫的旨意。 担心她一个人去宫里不安全,魏老夫人让身边的林嬷嬷和镇北侯府的管事随着她一起去。 她不知,沈云簌前脚过去,魏启年后脚跟上,这次宫宴不同往日,魏临树敌太多,如今人不在,担心有人对沈云簌不利。 曹贵妃见了沈云簌,安慰她想开一些,又说了些永徽帝被大臣们左右为难的话,因魏临的事,心情低沉了好些日子,但这数年来的宫宴,还是要举行。 沈云簌道:“娘娘,每个人都有他的宿命,臣女谁也不怨,今日除夕,理应说些高兴的事。” “陛下要本宫代为传话,魏大人的事不会就这么罢休的,陛下会继续让人查,你安心养胎,说不定有一日守得云开见月明呢。” “谢娘娘关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