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舌头不是更脏?” “我有洁癖。你一次刷一遍牙,普通的亲一下就很不划算。”莫御好看的脸上没有表情,眸子深幽的骇人。很快,他僵着脖子扭了头,学着傅浪生,在他耳边也吹了口气,“伸舌头才划算。” 没毛病!傅浪生乐了,重新把他抱在怀里,偏红的薄唇狠狠地亲了亲莫御,仅仅只是一秒,便离开。 “没伸舌头。”这都几天了,就吃药的时候才有那么一次深吻,莫御被抱出浴室时,表情生硬道:“我们进展这么慢,什么时候才能履行恋人之间的义务?” “恋人之间的义务?”傅浪生把他放在床上,在他靠着床头板时,用枕头垫了上去。 莫御看着傅浪生挑起的眉毛,红着耳根子解释道:“房事。” 这是我想睡你的含蓄版?傅浪生一边笑,一边拿出抽屉里的消毒水给他,“你什么时候勾引到我,什么时候就履行。现在,该给膝盖消毒了。” 莫御沉默着把裤腿卷了起来,露出麦色皮肤的小腿,以及用纱布包成粽子的膝盖,又把消毒水递给了傅浪生。 莫御发烧时,傅浪生多少顺着他意思,现在病好了就不想惯着,口气中含着浓浓的无奈,“自己来。” 莫御拿着消毒水,冰冷且坚持地和傅浪生对持着。想到傅浪生几个小时前,还给他喂茶、量体温、嘴对嘴喂药,现在就让他自己来,落差就很大。眼神瞄了瞄傅浪生,拿着消毒水的手又凑给他一点,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消毒。” “你的手没问题。”这孩子气的举动让傅浪生哭笑不得。 莫御默默地摊开两个手心,刚才洗手时,上面带了颜色的药水已经洗掉了,露出轻微擦伤的痕迹,“有。” 僵持很久以后,傅浪生淡定地接过消毒水,挪了挪坐在莫御身边,弯了腰帮他拆着膝盖上的纱布。纱布拆了一层又一层,终于完全拆掉。膝盖上的药膏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了,他用棉签沾了消毒水擦上去,一边擦一边问莫御,“疼吗?” 莫御冷着脸,眉头都没皱一下,摇了摇头。 傅浪生没放心多少,动作更温柔了。擦了消毒水以后,药膏也没了,露出膝盖。伤口有轻微的感染,起了些小泡。 莫御凑了头过去,认真的研究了一下小泡,像医生确诊那样,给出结论,“纱布包太厚了。” 傅浪生倒觉得是医生把那些纱布包的太紧了,用药膏涂了整个膝盖,他的眉毛松开了点,转身从抽屉里拿了纱布和剪刀,“包完吃药。” 想到那些药味,莫御就胃里一阵不舒服,与之同时,也想到了两舌纠缠地酥麻,亮着眼睛道:“你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