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得这么做。” “皇后什么的,我不想。” “这个皇后爱谁做谁做,我就这么过,等到哪一天死在宫里,陛下能念着我的好处,给我一副棺材板收敛我,也就得了。” 郑昭仪面色忧伤:“好阿鸢,你怎的这样想,你可是……” 可是谢大元帅的女儿,当年西京最明媚张扬,笑容能融化坚冰的姑娘。 怎的就变成这样呢。 郑昭仪想哭,她恨周皇后,更恨萧直,恨这深宫大院,把好好的一个姑娘磋磨成这个样子。 “元娘,你跟我不同,你有赢婼,总要力争上游,为她考虑。” “我这辈子……” 谢期无所谓的笑笑:“就这样吧。” 郑昭仪想安慰她,谢家好歹是五姓大族,萧直不可能把谢家全族都杀光,而且周家最近做了许多事,陛下应该不是很满意。 谁说这辈子谢家都没有再起来的机会呢。 但现在没确切的消息,也不好就随口一说,让她心中有了希冀,她只能陪着谢期说了一会话,让她多去信安殿看看赢婼。 然而谢期却懒懒的,不大想动弹的样子。 郑昭仪心中一动,总觉得像抓住了些什么的尾巴,却一时想不起是什么,最后也只能叮嘱她保重身子。 昨夜萧直宿在昭阳殿,谢期还以为他今日不来了,毕竟每月他虽来‘幸’她五六天,却从来不连着来,第二日必定要去其他嫔妃那,要不就是在乾元宫独自睡。 小黄门通报陛下到了的时候,谢期还在愣神。 萧直进了内室,她很快就调整了情绪。 “身子如何?” 萧直也不跟她客气,在昭阳殿熟络的就像是在自己的乾元殿中。 谢期并不意外,这后宫不论是什么昭阳殿还是信安殿清凉殿,说是给后妃住的,实则还不是萧直的。 这天下都是他萧直的。 坐在她的软塌上,喝着她的茶,萧直抿了抿唇:“你怎么还在喝去年的茶,今年不是上了些新的明前茶吗?” 谢期沉默不语。 黄存礼面色有些尴尬,上前来在他耳边耳语:“陛下,今年西京还在冬天,江南府也遭了雪,这个时节的明前茶统共没几斤,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忌日,昭容娘娘做了一场法事,您赏了一斤给昭容娘娘。” 萧直一愣,神色有些尴尬。 “怎么什么好东西都有她的份?” 萧直并不喜欢周昭容,然而此刻在面对谢期时,总有几分尴尬,难得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前些日子皇后忌日,若不是周昭容提起,朕都忘了,她哭哭啼啼了一晚,实在厌烦的很,朕觉得不耐,才赏了些东西应付她。” 谢期不懂,萧直这是在跟她解释? 心中犯嘀咕,脸上却还是那副温和得体的后妃笑容:“周昭容年纪小,又是皇后娘娘的亲妹,陛下看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上,偏爱一些也没什么,妾身既是宫中老人,如何会吃妹妹们的醋呢。” 不知为何,萧直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黄存礼,去把朕宫里,剩下那些明前茶都拿来给贵妃。” 他顿了顿:“前些日子云州不是新贡上一盒龙眼珠,也拿来给贵妃。” 黄存礼应了一声,亲自回乾元殿去取。 手上一暖,谢期垂着的脸眉头一凝,手被他握住了,她有点不自在,对于这个男人,他的任何行为,都让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