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做好了准备顺藤摸瓜,就等着钓大鱼。” 美丽的少女看向谢利,倏的勾唇,笑容风华绝代,妖孽又惑人,“哦,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哥哥。要不是你突然刺激他,我的计划也不会这么顺利。” “你看我们配合的多好,不愧是兄妹,哪怕事先没有通气,也心有灵犀,做的天衣无缝。” 谢利闻言,瞳孔放大,“你故意的!” 所以……他不但没有阻止少女,反而成了她计划里的一环,亲手帮助她加快将自己父亲送进监狱的进程。 “唔——”谢利干呕不止,他又痛苦又恶心,胃中翻腾不止,眸中氤氲着朦胧的雾气,眼尾也带出了一抹凄惨又可怜的艳色,整个人都是湿漉狼狈的。 “继续吧,哥哥,做你想做的。”莫黎手搭在弯腰颤抖的青年的肩膀上,红唇俯到他的耳边,继续刺激他,“万一哪天你瞎猫撞上死耗子,真就打乱我的计划,让我功亏一篑呢。” * 谢利比莫黎先离开咖啡馆,但莫黎回到公爵府的时候,没有见到谢利的身影,她想这个哥哥八成去哪个犄角旮旯思考人生去了。 她上楼回房,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她门口的小医生,“到了很久了?找我什么事?”她开门走进房间。 冉逸恺见到莫黎高兴地窜起来,没有提自己傻乎乎在这里等了一上午的事,跟在莫黎身后屁颠屁颠道,“你血液的数据已经出来了,我熬了几晚上和之前的实验结果分析比对,大概已经知道你为什么提前分化了。” 他说着,却闻见了血腥味,“你受伤了!” 医生对血的味道格外敏感,冉逸恺鼻子更是灵的像狗,尽管莫黎身上的腥甜气味很淡很淡,但是他还是第一时间发现了。 “没有吧。”莫黎茫然地看了看自己,她是和那个关键人缠斗了,但是她没有受伤啊。 “有的。”冉逸恺凑近她嗅了嗅,顺着那血腥气看到了她后脖颈的一抹像是被人抓出的红痕。 红痕很浅,因为造成它的那个和莫黎打斗的关键人也是无意间用指甲擦过的,但因为位置太过特殊,平添了一抹暧昧色彩。 冉逸恺顿时有些吃味。 是什么人造成的啊……在腺体旁边这么敏感的位置。 冉逸恺心里酸水咕噜咕噜地冒泡,眼睛也突然涩然起来,拿出棉签和酒精给莫黎处理抓伤的时候烦闷的不行。 “是安东尼奥弄的吗?”他还记着那个被大小姐爱慕的教授。 “安东尼奥?你怎么会觉得是他?”莫黎觉得冉逸恺这话说的简直莫名其妙。 不是安东尼奥…… 那是其他的alpha?或者,不是alpha,是omega?是beta? 冉逸恺一想起大小姐和别人缠绵的画面,心里的怒气和嫉妒就止不住翻涌,又看到莫黎后颈那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 alpha的野玫瑰信息素萦绕在鼻尖,于同样性别的alpha来说明明该是排斥的,但冉逸恺不知道怎么的,觉得这味道真是好闻到让他失神的地步。 他又凑近了些,感受到少女皮肤传来的温热,想被诱惑了一般,用唇瓣含住了她的伤口,舌尖沿着那红痕舔.舐着。 酒精和血交织的味道辛辣刺激,却最大程度被少女的野玫瑰信息素冲淡,只留下阵阵让人上瘾的醇厚甜蜜。 冉逸恺几乎要溺毙在这朝思夜想的味道中,但下一刻就被莫黎踢中大腿,不受控制地跪到在了地上。 他还未反应过来,脖子也被掐住了。 莫黎用手帕拭去伤口的湿热触感,她的腺体离冉逸恺舔.舐的地方太近,让她几乎生出一种他在含吻自己腺体的错觉。 她本能地感到冒犯,却在某一瞬间也有种说不出的快慰,那是alpha与omega天然的身体吸引,无关情爱,仅仅只是欲望。 脑袋摇了摇,莫黎将脑子里那乱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