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密集得遮人眼的花瓣,然后咆哮着怒吼着,一拥而上撕碎了那朵巨大的莲花本体。 国师受到反噬,猛地喷出一口血,不可置信的看着被巨龙簇拥着的男人,“简...简宗主?” 然而男人却讪笑着转身,张开双臂朝着牧景酌说道:“小勺儿你看,毫发无伤。” 简元白做出的这动作,带着几分僵硬几分尴尬,还有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所有人都在震惊,包括牧景酌。 可牧景酌也有着几分不一样,他是一半的震惊,一半则是那种,果然如此,尘埃落定谜底揭开的心态。 方才的情形看上去危机万分,牧景酌焦急担心,但同样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一诈,结果惊人真的被他诈了出来。 晏长老,熊长老震惊过后,不约而同的将视线投向了牧景酌,两个人记性都很好,好到他们忘不了就在前不久,牧景酌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亲了宗主一口。 就连亲的是嘴角这种细节都被他们记得清清楚楚,可怎么就偏偏记不住宗主是什么反应了呢。 就连一向面瘫更习惯在心里吐槽的晏长老此刻都有着几分懊恼,懊恼自己没有将这个看上去陌生的男人放在心上,没有记下当时他是什么表情。 被炯炯有神的两双眼睛四只眼珠子盯着,明明这两人没说话,牧景酌却诡异的懂他们在想什么。 可此时此刻,他甚至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羞窘。 该气拿着两个身份换着花样的在他面前出现的简元白,一直以来将他蒙在鼓里,他本以为的离别,实际上是换了个人又来了。 该羞窘他当着两位长老的面,亲了一口他们的宗主,还信誓旦旦的说这是他的道侣,心里还想着借着两位长老之口,将这件事传到师尊耳朵里。 现在倒好,他亲的人,就是师尊本人。 牧景酌在晏长老、熊长老,两位长老的注视下,一时间脸色红了白,白了红,精彩万分。 但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的好时候,国师捂着心口,喃喃说道:“不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笑,可笑,可笑!” 诗韵在震惊过后,朝着简元白艰难拱手说道:“简宗主,不知可否能够将我身上的捆仙锁取下?” 简元白一挥手,诗韵怎么也挣脱不了的捆仙锁应声而断,她扭动手腕,看向碎落掉在地上的捆仙锁眼神复杂。 事到如今,她彻底明白了她和简元白两个人之间的境界差距究竟有多大。 正如简元白那日所说的,他们虽然同在大乘,但她在大乘是因为她只能到大乘,简元白在大乘,却是因为飞升之下只有大乘。 诗韵客客气气真诚的道了一声谢,转头看向了国师,只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 究竟为什么,要杀了这么多人,阿斯里迦帝国的修士在这里折了至少有上千人,修为境界高的那些修士,更是折损了大半。 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阿斯里迦帝国的修士都将青黄不接,身为阿斯里迦皇庭,本来守护阿斯里迦帝国的国师为什么要做下种种这些,罄竹难书的罪孽。 国师只是受伤了,他本可以逃,但他没有,他知道,在简元白面前他逃不了,而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想逃。 他毫不顾忌的坐在脚下的血海里面,面对诗韵的发问嗤笑出声,“呵,我为什么?” “你不过一个小小的问仙宗宗主,你评价不了我的功过。” 国师冷眼看向诗韵,“你知道阿斯里迦帝国,还有一个名字叫什么?” “这里才不是什么狗屁帝国,是我们,是身处阿斯里迦皇庭的我们一手将这里打造成了如今的阿斯里迦帝国。” 诗韵难忍内心的愤怒,质问出声:“那如今你为什么要布下这一切,杀死上千之多的修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