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屋是什么?”野猪巴克疑惑道。 堂弟绘声绘色,将糖屋的概念解释了一遍。 听得野猪巴克等人目瞪口呆。 来自民风淳朴的红溪镇,他们做梦都想不到,世上竟然会有如此腐朽堕落的地方。 “祖灵在上!放着那么威武雄壮的象女、熊女、虎女不去追求,却喜欢那么柔弱的猫女和兔女?” “简直无耻至极!” “妈的,真正的男人,就应该征服最强壮的女人,究竟要变态到什么程度,才会对弱不禁风的猫女动心?” “就是,什么猫女郎和兔女郎,统统都是邪道,波涛汹涌的蛮象女郎,才是男子汉的选择啊!” “等等,绿眉毛,你又是怎么知道‘糖屋’这档子事的?” 一道道狐疑的目光,刺向眼眶周围长着青色胎记的野猪武士。 绿眉毛涨红了脸,“吭哧吭哧”半天,道:“我,我无意间听到的,那天喝酒的时候,无意间听两个不认识的家伙说的,真的!” “算了,先不说这档子破事。” 野猪巴克大手一挥,又踢了鼠人一脚,“所以,这小子就是‘糖屋’里的小厮喽?” “应该是。” 绿眉毛说,“我知道,不是,我听那两个不认识的家伙说,‘糖屋’里喜欢用鼠人当小厮,因为鼠人最卑贱,不敢泄漏客人的秘密,哪怕泄漏了,也没人会相信鼠人的话,随便打杀了,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原来如此……” 野猪巴克陷入沉思。 他的红豆小眼越瞪越大,简直要跳脱眼眶,满脸横肉也飞快抽搐起来,挤出满脸曼陀罗花开,发出洪水决堤般的笑声,连连拍着大腿道,“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真他娘的没想到,大巴克,哈哈哈哈,血蹄家族的大巴克,竟然是这样的渣滓!” 忽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表情变得无比狰狞。 又用拖把头捅了捅鼠人,狞笑道:“小子,老老实实告诉大爷们,你是哪家糖屋的小厮,血蹄家族的大巴克,是不是你们那里的常客?” 鼠人瞪大眼睛,满脸震惊。 只是拼命躲闪,又哪里敢泄漏贵客的信息? “混蛋,真以为红溪镇的勇士,到了黑角城,就连一只小小的老鼠都不敢踩死吗?” 野猪巴克的耐心终于耗尽,他蛮劲发作,重重一捅,拖把头和鼠人擦脸而过,“轰隆”一声,将鼠人身后的墙壁,轻而易举地捅爆了一个大窟窿! 倘若野猪巴克的手,稍微抖一抖的话,这个触目惊心的大窟窿,就要出现在鼠人的脸上了。 恐怖的气势和“红溪镇”三个字,终于令鼠人的神经崩溃。 他尖叫一声,像只老鼠似的手脚并用,想要从野猪武士中间钻过去逃跑。 却被绿眉毛一把抓回来,重重甩在地上。 只能蜷缩成一团,抱着脑袋,一个劲儿尖叫:“别杀我,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就这样,在野猪巴克的威逼下,鼠人小厮交待了一切。 五名野猪武士这才知道,血蹄家族的大巴克,竟然在外面这样羞辱他们。 “来自红溪镇的小巴克”! 他妈的,这可不仅仅是侮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