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确信,他爱上了宁知远,那就是爱情。 如果一定要用柏拉图的爱情理论来论证,也许是从那一刻起,他停止了寻找,因为他已经找到了他命中的另一半。 “我知道。”宁知远说。 他也早就知道,岑致森的爱情,从来不是假的。 岑致森低声笑了:“知远,想不想做点疯狂的事情庆祝一下?” 宁知远正有此意。 和店里纹身师仔细沟通过后,才开始。 黑色荆棘与火玫瑰缠绕,自岑致森的左侧胯边蔓延至宁知远的右侧腰后,当他们紧密拥抱、身体相贴时,纹身的图案会拼成完整的一体。 岑致森这一侧是茎和叶,宁知远那一侧是花,玫瑰与带刺的荆棘缠绕,妖冶而罪恶,诱人迷醉沉沦。 离开时夜幕已然低垂。 他们没有急着回去,漫步在白天走过的石子路上,四周灯火绵延成片,皆是暖黄的色调,渐次勾勒出远近建筑隐约的轮廓。 前方教堂的钟声传来,一声一声叩响在心上。 广场上有人接吻,有人高歌,也有人安静在祷告。 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岑致森一只手揽着宁知远的腰,比白日里更亲密的姿势,没有再放开。 即使隔着层层衣料,宁知远也感知到了停在腰间的这只手掌心的力量和温度,腰侧的皮肤还隐隐作痛,他却从这种痛里尝到了极大的愉悦和满足感。 他和岑致森都是骨子里不安分的人,却要装作理性而克制,那些隐秘的疯狂,只有彼此能带给对方。 所以他们是天生一对。 “下雪了。” 岑致森忽然说。 宁知远仰头,雪花一点一点飘落,在灯光映照里显出奇异的姿态,是今年冬天这座城市的第一场雪。 伸手出去,雪花飘落指尖,他垂眼看了片刻,两指慢慢摩挲了一下,感知到了一点凉意。 上一次的初雪,他和岑致森开车去城郊的湖边聊天一整夜,然后一起看了一场日出。 这一次他们在这座异国城市的街头并肩漫步,关系已然有了这样的转变。 岑致森被他这有些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侧头在他耳边问:“现在回去吗?” 宁知远将手收回大衣兜里:“走吧。” 回到他住的酒店,已经晚上十点多。 电梯的数字慢慢往上跳,不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俩。 岑致森侧身帮身边人拂去肩头雪花,小声问:“明天几点的飞机?” 宁知远看他一眼,说:“早上九点多。” 岑致森读懂了他这样的眼神,轻声笑:“飞了一夜过来,明早又要飞,还有精神?” “岑致森,我是来跟你约会的。”宁知远强调。 “嗯。”岑致森散漫点头。 既然宁知远乐意,他更乐意。 进门甚至没有开灯,宁知远迫不及待地靠过去,扯着岑致森的衣领将人推到门上,狂热地亲吻上他。 第68章 戴上戒指 唇舌激烈碰撞,来不及咽下的口涎自嘴角溢出。 在宁知远呼吸加重稍稍分开时,岑致森拿回了主动权,自他的下巴一路吮吻到颈侧和肩膀,发出情色的“滋滋”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