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这人依旧裸着上半身,赤裸肉体上全是沐浴之后的热气。以前他觉得岑致森冷,最近却越来越能体会到和岑致森肉体相贴时,那些过了头的燥热,分不清热的那个究竟是他,还是岑致森。 “有酒喝吗?”宁知远问。 “你脚上还有伤,别喝酒了,我调点饮料给你喝。”岑致森说,走去了水吧那边。 宁知远看着他背影走开,随便了他,目光落回前方的投影屏幕上。 几分钟后岑致森回来,递了杯饮料过来,略深的琥珀色,很漂亮。 “低酒精饮料,”他解释,“喝这个吧,给你尝个味。” 宁知远接过,勾了勾唇:“多谢。” 尝了一口,确实只有一点点酒味,或许是香槟,更多的是可乐和柠檬水的味道,还不错。 岑致森在他身边坐下,手里捏着杯和他一样的饮料。 大屏幕上的电影已经开始,他俩都没有再说话,各自靠着沙发,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头顶只留了一盏氛围灯。 老片子的画质很一般,但影片的氛围渲染得很到位,即便是宁知远这样其实对爱情片不怎么感兴趣的人,也逐渐看了进去。 名字叫《甜蜜蜜》,其实是部基调挺压抑的片子。 宁知远不时抿一口饮料,眼瞳里映着投影屏幕明明灭灭的光,岑致森几次回头,看到的都是他的眼睛。 “电影不好看?一直看我做什么?”再一次时,宁知远也侧头,对上他的目光。 “你觉得好看吗?”岑致森问。 宁知远慢慢又咽了口饮料,眼睛落回屏幕上:“还行吧,不过我比较喜欢这个豹哥,长得不怎么样,人挺有意思,为了讨喜欢的女人欢心,知道她怕老鼠,特地在自己背上纹一只米老鼠逗她,跟他黑老大的形象挺有反差,还有他自嘲是情场老手,一眼看出自己的女人和别人有故事,仓皇逃命的时候又让他的女人别跟着,劝说对方回去,说明早一觉醒来满大街都是比他好的男人,以退为进,如果没有这句话,他的女人不会跟他走。” “这样的人你觉得有魅力?”岑致森问。 “不,”宁知远靠着沙发,手指轻敲着自己曲起的膝盖,“我只是比较能理解他的想法而已。” “他似乎没什么好结局。”岑致森说。 “那没办法,”宁知远耸肩,“谁叫他运气不好,只是别人故事里的配角。” “倒是两个主角,”宁知远说着忽然笑了笑,“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偏要打着‘友谊万岁’的幌子,自欺欺人,有点搞笑。” 说这一句时,他重新看向了岑致森,也像是自嘲。 他们其实也一样,做着超越伦常的事情,打着兄弟的名义。 岑致森似乎听明白了,皱了皱眉,提醒他:“知远,我似乎说过,我一贯顺从本能,从不做自欺欺人的事情。” “你就当我是吧。”宁知远并不想跟他争辩。 岑致森的目光微动:“你是?” 宁知远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视线下移,落至他肩膀,伸手过去摸了摸:“这个地方要是纹个什么,是不是很好看?” 岑致森略想了下:“也纹一只米老鼠?” 宁知远想象了一下那幅画面,忍笑说:“还是别了。” 岑致森不再说了,视线转回屏幕,继续看电影的最后一段结局,直至片子播完,屏幕变成一片安静的灰,他们依旧靠坐在沙发里没动,手里的饮料也才喝到最后一口。 宁知远看着投影屏幕后进来的光,忽然说:“其实无论电影里的豹哥,还是两个主角,都怪没意思的,一个到死自己的女人心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