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 好奇怪, 明明他们只是短暂的亲了下,她就感觉好像被抽干力气,只能将大半重心都放在他身上。 “什么?”她问。 谢淮京又低头亲了亲她唇,“这里甜。” 迟雾耳根又红了。 回去的路上, 迟雾抱着那束鲜花低头闻了闻。 很香。 “这是什么花?” 谢淮京:“碎冰蓝。” 迟雾点点头, 记下这个花名。 行至半路, 谢淮京手机响了,有人约他去一个什么局玩。 谢淮京看了看她,在询问她去不去,迟雾拒绝,“我还要兼职,你们去吧。” “怎么回事啊兄弟, 谈恋爱还要女朋友去兼职,这可不是你谢大少的作风啊。”有人在电话里调侃。 “兼职能挣几个钱啊, 让老谢给你补上,过来玩啊。”那边又有人劝。 他没开免提, 但车厢内只有他们两人,是以对面的声音迟雾听得清清楚楚。 谢淮京单手握方向盘, 声线疏冷,“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不给对面再说话的机会,径直挂断,随手将手机放在一旁,“这群人口无遮挡惯了。” 迟雾摇摇头,“没事。”她笑说,“你去玩吧,在便利店光坐着也挺无聊的。” “酒吧局。”他说。 迟雾想起上次听见他电话里的男女调笑声,眼睫垂下,“嗯。” 谢淮京看了她几眼,眼角略沉。 他将她送到学校门口便离开,迟雾抱着花和礼物回宿舍,一大束的鲜花吸引不少目光,她没心思留意其他人的目光,脑子的想象如发了酵,浮现那些她在电视里所见过的一些酒吧的场景。 灯红酒绿,漂亮英俊的男男女女,光名字就极具特色的酒精,一群人嬉笑调侃,时不时的身体触碰,暧昧流转,互加联系方式。 心里变得难受起来,为自己这些猜想,为这些可能发生在谢淮京身上。收到花和礼物的喜悦此时荡然无存,迟雾将花放在桌上,礼物都未第一时间去拆。 打开手机戳进那个头像,在对话框打了一行字,迟迟按不下发送。 她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应该去的,但又怕自己真的去了,看见那些画面,她又应该做什么反应。 “我喜欢听话的。” 他曾说的话在耳边响起,迟雾将那些字全部删除,摁灭手机出去。 ....... 谢淮京到“上班”时,陈知楠几个人已经喝完几瓶红酒。 他推门进去,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玩骰子,周溢之递给他一杯酒,朝他身后看了看,“女朋友真没来?” 周溢之是“上班”酒吧老板,比他年长两岁,毕业后便开了这家酒吧,圈子里的人有事无事就聚在这里喝酒玩游戏打发时间。 谢淮京面色冷淡的“嗯”了声,将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在沙发角坐下摸出手机。空空如也,没有微信也没电话。 “怎么了这是?女朋友真生气了?”周溢之问,“你跟她好好说说,这些人平常什么样子你知道,请她过来让他们当面道个歉。” “不用。”谢淮京将手机扔在一边,给自己倒了酒跟周溢之碰了碰,转移话题,“你大哥这两天应该快到了。” 周溢之面色沉了沉,但很快又不以为然的笑,“差不多。”说起这个,周溢之想起一件事,“前两天我听老爷子说他单独找了童家那边。” 周家很谢家的合作一直是长期的,说是互不可缺也不为过,谢家之前断了童家的合作,此番周清墨单独找童家,是在做准备将来与谢家慢慢分割。 周溢之刚说完,谢淮京电话就响了。 周溢之瞥了眼他屏幕,“来了。” 谢淮京起身去里面休息室。 专用包厢里面都设有休息室,用来酒醉的人过夜休息。关上门隔绝外面的吵闹,接通电话等着对面开口。 “少爷,夫人让你现在回来一趟。” 谢淮京低头点了支烟,并未回答。 管家似早已知道他会说什么,又补了句,“夫人说,如果你不听话,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君盛的那条裙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