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夸了,钱总只能稳住,继续笑呵呵地和小央喝酒。 小央酒量很好,但也不能这么用,封年也能派上用处。 封年心里可烦了,他现在每天都安排了健身任务,累得要死,还得来处理这种事情。虽然和冬树姐一起出来让他很高兴,但这里又不是只有他和冬树姐,人这么多,他和冬树姐根本说不上几句话。 封年的情绪都在脸上,他酒量极差,根本喝不了,现在杯子里是他的人生挚爱——旺仔牛奶。 端起旺仔牛奶,封年就敬了钱总。 钱总并不愿意:“这可不是酒……”那不是酒的饮料来敬,有些太不礼貌了。 封年瞥了他一眼:“我哥都没说过我。” 旁边罗倾立刻介绍:“这个叫封年,是封瑞的弟弟,对了,就您现在合作的那位封总。” 这就没法子了,封瑞对这个弟弟疼爱得很,周边的人都知道,封瑞对这个弟弟很是骄纵,打骂过自己儿女,都不曾对这个弟弟说过什么重话。 钱总也知道,封瑞的弟弟不怎么懂事,自己要是不给他这个面子,指不定回去他要和封瑞说些什么。 为了个不懂事的孩子影响自己的生意就不好了,钱总看着封年那杯白得气人的旺仔牛奶只能忍气吞声。 这顿饭,小央和罗倾的好话就没听过,一箩筐一箩筐往上捧,夸得钱总□□。但是旁边谢冬树的视线却总是让他清醒。 谢冬树安安静静坐着,但是她穿着很方便行动的黑衣,头发扎的利落,目光极为有神,仿佛随时都能出手…… 钱总接小央的酒慢了一点,谢冬树似乎就要站起来揍他了一样。 钱总实在喝不下了,偷偷瞅了一眼谢冬树,拒绝的话刚出口,那边谢冬树手里的杯子便碎了。杯子是真杯子,和钱总手里这个厚瓷的一模一样。 “抱歉,”她很是平静:“手滑了。” 别人手滑是杯子掉地上,她手滑是捏碎了。 钱总觉得自己要是不给小央面子了,下一个碎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他手一软,再次接住了小央递来的酒。 说实话,钱总真的很怕她发疯……谭总可比钱总厉害多了,她都能揍,自己有什么不能揍的。钱总慢慢后悔起自己那颗不顾后果的色心来。 这是钱总吃得最难的一顿饭,他之前时常干给别人灌酒这种事,也得了不少不可与人言的好处。这次他换了个身份,被人灌了不少,才发现确实痛苦。 但这顿饭中,谢冬树的人没有失礼,每杯酒都有说头,还有个合作伙伴的弟弟在看着,钱总只能喝了一杯又一杯,临到醉倒时,他模糊的视线看到了贺林笑得极为开心…… 钱总彻底醉倒之后,小央和封年合力将他架了出去,送到了车子上。钱总的司机十分震惊,来时钱总还信誓旦旦吹牛,说自己要带个女人回去,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小央摆摆手:“钱总今天喝得高兴。” 司机只能点了头,都喝成这样了,肯定是高兴的吧。 冬树仍然坐在屋子里,夹着自己面前那碟花生米。贺林美滋滋走到了冬树身后:“今天可真高兴。” 冬树对她说:“你再吃点,刚刚你只顾看热闹了,没吃几口。”贺林有些不好意思,她确实十分兴奋,都忘记吃饭了。 然后,冬树扭头看向罗倾:“这事装作无意告诉其他人,一定要传出去。” “以后要是再有人这样对你们,你就说下次我也来和他们聊聊。” “对了,”冬树略一迟疑:“也把这事告诉宫亭。” 倒不是说为了宫亭做了些什么,只希望他知道后,能舒心一些。 罗倾满口答应了,她心里心里也舒爽,今天礼节挺到位的,她们没什么不对的。她现在真心实意觉得有冬树真好,比崖哥那会儿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