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么个漂亮姑娘,怎么就生了这样的好嘴。 在清卉和小央吵吵闹闹中,冬树不胜其烦,她过一会儿就得让他们闭嘴一次。 终于到了京市,回了自己的小家后,她们立刻松弛了下来。 清卉躺在沙发上,指示着小央去给自己拿双拖鞋来。小央在她们家里,只能听话照办,他一边拿拖鞋,一边嘟囔:“指使我指使得那么习惯,肯定是之前天天在家里欺负既生了。” 小央已经知道了既生回了自己的家里,冬树只说既生家里富贵,没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 但小央能猜出来,一定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才会姿态这么足,甚至不想让既生再和她们两个联系。 清卉抗拒一切和既生有关的话题,当即闭了嘴,躺在沙发上装死。 小央只能避开她,去厨房里问冬树:“既生还是没有联系过你们?” “没有。”冬树看着热水壶,壶口开始冒出了一些白色的蒸汽。 小央知道,冬树和既生的家人有约定,不能主动联系既生。冬树就是这样的人,只要有约定,就一定会做到。 “那既生呢?”小央小声说:“他又不是被绑起来了,怎么就不能主动联系你们了?” 他这是在替冬树和清卉抱怨,小央是真的不明白,既生回了家里,现在也是成年人了,难不成连打个电话都受家里管束吗? 既生到底是不能联系,还是不想联系?又或者是根本就忘了这两个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姐姐妹妹? 小央之前觉得,既生不是没良心的孩子,但既生走了五年了,一次都没联系过冬树,小央只能认为没有别的理由。 冬树的视线一直停在热水壶上,蒸汽越来越多,渐渐模糊了冬树的脸。 开水在壶里沸腾,小小的厨房里开始变得嘈杂,小央隐隐看到了水汽中冬树的嘴动了动。 “他有他的难处。” 从厨房出去后,小央觉得有点难过。 他从小被父亲抛弃,被爷爷奶奶抛弃,被所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抛弃。因此,他认定了既生一定是抛弃了冬树和清卉。 所以,现在还在给既生找理由的冬树便显得格外的可怜了。 小央难过地想着,如果自己比冬树年纪小的话,他倒是愿意当冬树的弟弟的,虽然变成了既生的替身,但他也没有很介意。 但他年纪比冬树大,便当不成这个弟弟了。 冬树,真的失去既生了。 她只有清卉了。 怀揣着这样的情绪,小央走到了客厅里,看到了正在没心没肺剥橘子的清卉。小央叹了口气:“以后对你姐好点。” 清卉瞥了他一眼,眼神和看傻子一样:“这还用你说。” 小央伸手向果盘,摸向里面剥好皮的橘子。里面有好几个,但只有一个干干净净,异常饱满,还被精心除去了白色的脉络,在灯光下几乎发着光。 小央的手精准地探向那个漂亮的橘子,但立刻被清卉的手重重打了一下。 清卉抢走那个橘子,跑向了厨房:“姐!姐啊!” 隔着厨房的门,小央看见清卉把那个漂亮的橘子一口口喂进了冬树的嘴里。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句话有些多余。 他拿起一个没有被去除脉络的橘子,忽然感到一阵心酸:“……我应该让她对我也好点的。” 小央不是个受委屈的人,现在没人对他好,他便自己对自己好。 他将清卉剥好的橘子全都吃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