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智垣真人轻轻点头:「我只是说了方才发生的经过,并没有要为其担保的打算。那么我们先走了。」 柳松仁当着明蔚的面开啟了传送阵外的禁制,防止不相关的擅闯者来扰。明蔚也没有要进传阵的意思,等那些人都离开后,明蔚把红罗又扔进螺里,逕自飞上潢山之巔,那速度竟比传送阵还快,领路的柳松仁看到他更快出现在山上时,吓得脸都歪了,后方的智垣等人虽然也是微讶,但他们好歹是见识广的,很快就恢復平静神色。 柳松仁悚然道:「不可能啊,妖魔是闯不进我们防御阵法里的啊!」 明蔚曾藉着杨慕珂潜伏在此山多年,对灵素宫的阵法瞭若指掌,要破解并非难事,何况他本就擅于破解各类阵法,这根本不算什么,而他也懒得为那人解惑,逕自走向灵素宫大殿。 余奉明瞧那妖魔傲然孤冷的姿态,嗤声笑说:「还如入无人之境了他。」 智垣和其他人都隐隐觉得这事或许会闹大,不过盛如玄提及了天人之事,他们也不敢轻忽,于是应道:「既来之,则安之。进大殿吧。」 柳松仁勉强缓过来领路道:「这里请。」他指路后赶紧去找其他同门过来戒备,一个妖魔擅入灵素宫竟无人察觉,要是那妖魔连招呼都不打就摸进宫里作祟不是更糟,他越想越怕。 盛如玄早已从昭明宝镜看到明蔚出现,他先开口欢迎那些特地赶来的正道之士,接着看向明蔚说:「当初放你一条生路,你和那恩将仇报的狼妖逃去未闇渊,如今又捲土重来了么?」 余奉明站出来问:「这妖魔说盛宫主你抓了他的道侣,还有他道侣的娘亲,这是怎么回事?」 「道侣。」盛如玄不以为然浅笑了下,说:「诸位莫听那妖魔颠倒是非黑白。这也是我急着邀你们前来商讨的事,多年前神裔狼族的唯一倖存者,替我救回了一个故人的孩子,那孩子名叫盛雪,是天人所生。」 其他门派的掌门出声质疑:「咦,可宫主的道侣不是那位……」 盛如玄面有愧色的苦笑说:「不错,我与袁霏缨是道侣,只是后来和天人也有一段情,其中纠葛难以向他人说明,都是我不好,霏缨和杨女也因伤心而离去。霏缨与我所生之子流落在外,也被我找回来了,他正是我的徒儿蓝晏清。而是盛雪是杨女离开后与他人所生,她遇人不淑,我怜惜她和她的孩子,也把她的孩子当亲生之子一般照看。 熟料盛雪受了妖魔蛊惑,而当我寻到了杨女时,发现她也神智昏昧,本已将她寻回,她却又再次跑了,现在已令弟子们去找寻。」 智垣真人看向明蔚问:「宫主是这么说的,你还想说什么?」 明蔚把红罗从极乐螺释出,他冷然盯着座上的男人说:「他才是颠倒是非黑白的人。他与天蘅教有关联,红罗就是听他唆使来杀我。」此话一出又引来那些修士和殿里灵素宫弟子们议论纷纷。 有人提议:「不是说西盛国的国师要佈阵召唤天人来对质?请智垣真人施法术照映看看?」 智垣真人也不是真的想淌浑水,她似笑非笑望着盛如玄,盛如玄抬手轻拂旁边与成人等高的圆镜,镜里先是照到了虚空云雾,景象迅速变换来到了一处陡峻山崖上,身着一身金甲的沉孟珂和她的精锐骑兵待在高处,景色顺着他们眺望的地方移到了远方草原上,那里的草都比人还高,在草丛间只看到一个殊艳非凡的白发少女手里拿了一件东西在念念有词,那东西发出了耀眼的光亮,女子的模样几乎被光笼罩而越来越矇矓,在稍远处有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在守着少女。 那少女似有所感的回头看,彷彿能透过镜子看见殿里的人似的,盛如玄才将那法术撤了,挑眉道:「召唤天人,虽然传说有此阵术,但没听过谁能成功。一个妖魔,竟然也敢独自上灵素宫来放肆,到底有何图谋?他们母子因你受的罪还不够?」 明蔚刚要开口,杜明尧的声音就从殿外传来:「大胆妖魔出言诬蔑我师弟,你可有证据?」 杜明尧身后还跟着碧云楼的徐卿荷长老,其他阁的长老们也都陆续出现,他们虽然戒备着明蔚这妖魔,却也同时对盛如玄心存疑惑,毕竟这些年盛如玄的确行事过于神秘和诡异。 蓝晏清此时也忍不住站出来斥喝:「你这样的妖魔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信口雌黄?」 明蔚解开了对红罗的部分咒缚让她能说话,她急忙喊道:「这妖魔杀我教眾千馀人,你们自詡正道却漠视我被妖魔欺辱,这算什么!」 「红罗与盛如玄勾结。」明蔚还是那句话,他走到红罗斜前方看着她说:「如果你要反驳就立下心魔誓。」 对修道者而言立心魔誓可不是说笑的,违背誓约者,轻则修为难再有寸进,重则走火入魔,或将来渡劫时殞落,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红罗一听明蔚这么说就看向了坐在高处的盛如玄,盛如玄淡M.BoWUCHiNa.CoM